“果然還是敗了,是不是錄音損壞了被樂飛羽指為合成錄音吧。”
我此時莫名的氣惱,“丫的,你咋猜那麼準,是不是你給那樂飛羽那王八蛋打小報告了。”
“神經病。”
我哭的更凶了,鼻涕眼淚混合而下,也不知道顧亦昊是怎麼忍受的。“啊呀,我看來是要賠樂飛羽那小子錢了,一百萬啊,我是不是得賣兩個腎啊!”
“就你的腎,三個也不夠啊!”顧亦昊一本正經的說。
“那咋辦啊?”我順勢將鼻涕抹在了顧亦昊的西服上。
“我去,你這個女人……要不你賣個身吧。”
“那不都一樣。”
“我說的是買身,不是腎。”
“誰要,我這就賤賣。”
顧亦昊來了精神,:“你現在就說你願意當我的女朋友,我就勉強買了你。”
無奈天都不幫他,我睡著了,這個可憐的總裁抱著死沉的我進了我的臥室,然後繼續工作去了。
陽光曬到了我的臉,我醒過來,貌似昨晚我喝醉了,貌似,哭了,貌似,還有顧亦昊。我越想越頭疼,莫名的丟人,想起還要去找證據,我就麻利的起床,開門,保姆和劉媽已經回來了,歸置著別墅,飯已做好,我問劉媽顧亦昊去了哪裏,劉媽說還沒下來。劉媽剛想上樓喊他下來吃飯,我就代勞了。
門是半掩著的,桌子上是一套衣服,丟人的是有我昨天哭過的汙跡,我看向床上,並沒有顧亦昊的身影,以為他不在,去發現電腦後麵有動靜,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顧亦昊在電腦桌上睡著了,他昨天到底在忙些什麼?
看他睡的難受,我推了推他,沒想到他一下子就醒了,雖然很有精神,但是黑眼圈重的很啊。
“別在這睡了,上床吧!”
“好吧,咱這就去!”看他一臉興奮,就知道他想歪了。
“昨天到底在弄什麼,怎麼在這裏睡了。”
“你昨天那麼嚇人,搞得我一晚上都沒睡著,你看看,我的衣服。”說的我一臉羞愧。
“騙你的啦,我都有一點餓了,下去吃飯。”
“正好,我也是來喊你的。”
吃飯檔口,他問我,“你敗訴了吧。”
“也不算,就是證據被駁回了。”我頭也沒有抬,假裝鎮定的道。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哭的有多慘,但是我認識到一件事。”他喜氣洋洋的說著,吃飯也不怕嗆死,但是依然很優雅。
“什麼事?”我吃飯的筷子停到半空中,難道知道我哭起來多麼惡心?
“你是需要我的。”他得意的說到,男中甚是好聽。
“切!”我繼續吃飯。
“嗨,昨天你還說賣身給我呢,今天就這麼翻臉不認人,看來是得好好修理修理你了。”
“……”我對我昨天做的那一檔子事感到歉意和尷尬。
“你等我一會兒。”說完他就迅速扒拉幾口飯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