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侯爺的手中應該還有韓國的四分兵力,雖然連一半都沒有占到,不過用來逼宮也足夠了。”
秦晟的話讓許陽的臉色一變,若是逼宮,不止要背上亂臣賊子的罪名,還會冒著極大的危險,事前不可走漏半點風聲。
這樣的事,許陽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他冒不起這個險。也隻是一個念頭,藏在心底從未顯露出來。
“公子若隻有這一個辦法,看樣子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許侯爺未免有些著急了,我的話還未說完。”
秦晟就是在故意觀察著許陽,看樣子,許陽沒有他想像的難對付。
“那就請公子繼續吧。”
許陽的語氣冷了幾分。
“實質上是逼宮,可許侯爺表麵上可是救駕。相信這悠悠眾口隻要有合適的理由就能賭得上。”
“救駕?”
許陽的聲音更冷了,連風月小築都是韓子夜的,世上還有什麼人能夠讓許陽領兵進宮救駕的?
“到時候我的人會去刺殺皇帝,禁軍如今還在許家手上,相信侯爺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
秦晟覺得,如果許陽還不明白,那他就當自己的設計被糟蹋了算了。
幸好許陽沒有讓秦晟失望,可他還是在猶豫:“公子的人若是被抓住就麻煩了,而且若是幾個人,禁軍足矣,宮外的軍隊是不需要調動的。”
“許侯爺是不信我?我若是沒有足夠的籌碼,又怎會讓你動手。既然如此,那我便證明給你看,拿風月小築下手,如何?”
秦晟說的雲淡風輕,許陽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風月小築可是第一殺手組織,韓子夜的一把利劍。就算是派兵過去,也不見得拿得下。可麵前的這個神秘的人,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公子,您確定是風月小築?”
許陽被震驚的又傻傻的問了一句。
“許侯爺若是懷疑,就回去等消息,不出三日,世上再無風月小築。”
許陽覺得,這一趟真沒白來,這個神秘的人雖然藏了容貌,變了聲音,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
若是真的有這樣的實力,這事就一定能成,想到這裏,許陽的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秦晟笑了笑,雲淡風輕的喝了口酒,給安侯遞了個眼神。
安侯立刻會意,倒了一杯酒,遞給了一旁的許陽,說道:“既然說好了,這酒也該喝了,這可是我家公子親手釀的梨花醉。”
許陽雖然高興,卻還是保持著警惕,接過酒杯卻沒有喝。
“侯爺是怕我家公子在裏麵下毒嗎?”
“不敢不敢,怎麼會呢。”
許陽笑了笑,可很明顯,就是怕有毒,不肯喝。
“許侯爺,我若想殺了你,不需要等到現在。既然許侯爺沒有誠意,不防到此結束,不知段將軍有沒有意願。”
許陽一聽這個神秘的公子要拋棄他去找段天南,立刻將酒一飲而盡。雖然知道段天南忠心,可難保人不會變,尤其在滔天的權利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