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凰順著墨宸的目光看去，震驚的不知該說什麼。那是龍氣！雖然如今的天族也屬於當初的龍族。可畢竟是分支出來的，哪怕現出龍身，身上也不會有龍氣。
隻有最純正的龍族，才有龍氣。那才是天下真正的主人。祥龍飛天，天地都會失色。
“我們進去吧，若是遇到破霄，先不要動手。”
白君凰點了點頭，二人一同走了進去。
墨宸的話，這一次沒有引起白君凰誤會是為了千靈。那龍氣著實震撼到了白君凰，再怎麼說，她也隻活了萬年而已。
真正的龍族是活在戰神那個時候，雖然不知為何龍族會出現在無極境。可這證明了一點，戰神隻怕不是應劫身歸混沌，事情遠沒有那般簡單。
更重要的是，他們在進入無極境之前，看到的那個一身青色衣袍，讓墨宸都不禁低頭的那個幻想究竟是誰，為何與那個凡人韓子夜如此相似。
原本進入無極境是為了解開破霄為何要進來的原因，沒想到卻讓事情更加撲朔迷離了。
這無極境遠沒有表麵的祥和。非上神不能進來，怕也是因為這強大的靈氣，一般的仙人承受不起。
而破霄早已經不在這幾根柱子旁邊，墨宸與白君凰自然也看到了那失了眼睛的龍。
“這是……”
白君凰驚訝的已經說不出話來，這失了眼睛的龍，整個柱子周圍都圍繞著強大的靈氣。
似乎隻要有人隨便靠近，這靈氣就能將人逼退。就連墨宸也不敢輕易上前。很明顯，這些靈氣就是在保護柱子上失了眼睛的龍。
可是不知為何，墨宸卻總覺得這些靈氣好熟悉，那柱子上的龍也眼熟的很，好像在哪裏見過。
而破霄，墨宸明明感覺到她到了這裏，卻不見了蹤影。千靈是他的徒弟，他有一千種方法能找到她，而這一刻，墨宸卻覺得，千靈徹底消失了。
“帝君，你覺得有沒有可能，破霄一開始其實並不是邪物。”
白君凰看著那失了眼睛的龍，腦海中突然就有了這樣一個想法，將自己都嚇到了。
墨宸不語，他不清楚，破霄與戰神是一個時候的，那時候的破霄與如今究竟是否不同，誰也不知。
隻是當他聽說破霄時，毫無疑問，她就是至邪之物。
韓子夜近日總是有些頭疼，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一些瑣碎的畫麵。
裏麵有一個男子衣訣飄飄，傲立於天地之間，宛如天神下凡。
又或者血流成河，一個人，一把劍，渾身是血。
再者就是一道刺眼的光芒，光芒過後，隻剩了一把寶劍插在地上，空空如也。
韓子夜很奇怪，這些場景很真實，就好像是自己的親身經曆一樣。
他似乎都能體會到場景之中，那個男子內心的孤寂，還有深淵般的絕望。
這一切，他沒有與顧傾城講，他說了隻會讓顧傾城擔心。更何況，顧傾城如今懷孕，不可多思。
韓子夜權當是近日政務繁忙，沒有休息好，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