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開心或者抑鬱,悲歡或者離合,傷春或者悲秋,日子總是需要過的。
這天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樣,沒有任何區別,有人渾渾噩噩,有人苟且偷生,還有人積極上進。然而,今天對於牧秋絨來說,卻是讓她銘記終生,永不能忘的一天,甚至在以後的日子裏,這一天也是她最不想回憶的一天。
牧秋絨像往常一樣,下了班就坐了公交車往家裏麵趕,到了小區門口時,突然心血來潮的想去公園走走。然而,牧秋絨沒有想到的是,自從她下班之後,就被人盯上了,那些人本來以為今天沒機會抓到牧秋絨了,沒想到牧秋絨的心血來潮給了他們希望。
就在牧秋絨坐在一個附近無人的長椅上時,有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了牧秋絨,等到牧秋絨反應過來有人靠近,已經來不及了。
來人將手裏拿的乙醚噴霧劑對著牧秋絨的臉連噴了四五下,牧秋絨躲閃不及,瞬間昏迷。這時周圍又竄出三個人,將快要倒地的牧秋絨接住,其實其中一人蹲下來背起牧秋絨,另三人圍在了兩人的旁邊,幾人像停在路邊的車走去。
其中經過人多的地方,他們大聲的喊:“麻煩讓一讓,這個人需要立馬送醫院。”
路人看到這樣的架勢,急急忙忙給偽裝的幾人讓路,牧秋絨就這樣被人劫持了。
翟遇軒之前派來監視牧秋絨的人被那幾人之前引開了,等到監視的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載著牧秋絨的車已經不見了蹤影。
監視的人立馬將牧秋絨被綁架的消息告訴了翟遇軒,翟遇軒聽到這個消息時,整個人瞬間腦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他自己要做什麼,能做什麼。
翟遇軒顫抖著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翟從俱說:“秋絨······秋絨被綁架了,我需要你幫我找人。”翟遇軒強製他冷靜下來,才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哥,你先鎮定下來,你現在發動翟氏的力量讓和政府那邊聯係,而我聯係我在軍中的朋友幫忙。他們帶走嫂子一定是有目的,嫂子肯定會沒事。”翟從俱聽到消息的那一刻,腦子就高速的運轉開來。
“可是從秋絨被綁架到現在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一點有關秋絨的消息,我擔心他們不是為了錢,那樣秋絨的生命就就會有危險。”
翟遇軒一想到牧秋絨可能會死在他的麵前,不由得靠著桌子滑了下來。此刻,翟遇軒的眼睛已經變得猩紅,有一種目眥盡裂的感覺。任誰看到此刻的翟遇軒,都不會想到他是一個意氣風發,風光無限的總裁,昔日的霸道總裁,何時如此頹廢過。
翟遇軒不得不壓製住心中的恐慌,開始給能夠幫助他的人打電話,這次電話,翟遇軒幾乎用的都是懇求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