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得到消息說你也對思衣閣動手了。”牧秋絨說出她的疑問。
“具體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保證我從來沒有對思衣閣懂什麼歪心思。”
翟遇軒在心裏想:你在那裏,工作的如魚得水,很是快樂,有家的歸屬感。我怎麼忍心讓你無家可歸,我做不到的。更何況我保護你都嫌我做的不夠,怎麼人忍心會傷害你。
牧秋絨不知道她該不該相信翟遇軒的話,雖然翟遇軒在她心裏一直是一諾千金的。但是離婚的後遺症就是讓她沒有以前那麼相信翟遇軒了。
最終,牧秋絨艱難的點了一下頭,表示她相信了翟遇軒的話。
“那你知不知道我辭職之後,張敏還會不會繼續打壓思衣閣。”牧秋絨對於商場的事接觸的不是很多,於是就問翟遇軒。
“應該不會,她的目的隻是逼得你走投無路。再說,你不必那麼擔心,思衣閣還是有一些自保的資本的。”翟遇軒回答道。
在翟宇軒的心裏,就算張敏要繼續動手,他也會阻止的。他做的事,沒必要讓牧秋絨知道,他一向不喜歡邀功,如果這時候說他背後裏在幫思衣閣的忙,牧秋絨一定會不好意思的,她不願意牧秋絨為難。
“你以後要去哪兒工作,要不要我幫你。”就算知道牧秋絨會拒絕他的提議,翟遇軒還是忍不住提出了要幫助牧秋絨的話。無論怎樣,他還是希望牧秋絨能夠好過一點。
“不用了,我能處理。”牧秋絨幹巴巴的說。
知道了想要的,牧秋絨就覺得和翟遇軒單獨待在一起,她覺得無比的尷尬,又加上剛才被翟遇軒強吻的哪一出,牧秋絨就更加不想待在這裏了。
“我先走了。”不等翟遇軒說話,牧秋絨就起身離開。
翟遇軒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找不到將牧秋絨留下的理由。
牧秋絨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卻又頓了一下,背對著翟遇軒說道:“謝謝,上次的還有這次。”
說完,牧秋絨就走了。
牧秋絨雖沒有說明,翟遇軒卻明白了牧秋絨指的是什麼。牧秋絨在感謝上一次他出手解決了房奕歆謠言的事。
牧秋絨一直想就上次翟遇軒幫了房奕歆的事給翟遇軒道歉,但是每次拿起手機她就又放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現在。雖然之前見過翟遇軒兩次,卻每次都是不歡而散,感謝的話就一直沒有說出口。
出了翟氏企業的牧秋絨腦子裏麵非常的亂,她剛才雖然對翟遇軒吻她表達出了憤怒,但是她不懂翟遇軒為什麼養這樣對她。
他們已經離婚了連個朋友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或許連熟悉都算不上。
翟遇軒和她已經離婚了,為什麼又要吻她呢?翟遇軒要是沒訂婚吻她,她可以理解成為翟遇軒對她舊情未了,想要重新燃起希望。
但是訂完婚的翟遇軒吻她,卻讓她有些受不了。翟遇軒到底在想些什麼?是想要羞辱她還是別的什麼,牧秋絨怎麼想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