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翊琨站在那裏,看著眼前一臉著急的聶雨絨,他此刻心裏有些五味雜陳,母親可以說是他這麼多年來心頭的一塊病。
當初,到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從小被人囚禁在一個地方,十個月,直到生下自己,她才獲得自由,但是從此之後,自己的母親也徹底離開了自己再也沒有出現過。
對於每一個少年來說,童年沒有母愛都是一種缺憾,而他的整個童年都在這種缺憾中度過,他曾經想過母親整個日日夜夜,也曾經想過長大以後要趕緊去找她,所以這麼多年以來,他無時無刻都在努力著。
“雨絨,我和我媽媽之間的事情,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你,我一直都很想她,謝謝你這樣關心她。”
謝翊琨說著,將聶雨絨緊緊的抱在了懷裏,感受著她傳來的香甜氣味,謝翊琨心情很好。
而在謝翊琨懷裏,一種特別踏實的感覺,讓她整個人特別心滿意足。
“翊琨,我們兩個一起加油,一起找我們的親人好不好?以後你不管有什麼事情都不要瞞著我,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就算我不能為你做什麼,最起碼我可以替你分擔,做一個專心的聆聽者啊!”
謝翊琨聽到她這樣說,他心裏很開心,笑看著她:“好,沒問題。”
“有吧!我送你回去。”
謝翊琨說著拉著聶雨絨的手,離開了這裏,前往了奶奶家裏。
此刻,夜色已經深了,奶奶也已經睡下了。
“翊琨,我們,去樓頂吧!好不好?”
謝翊琨聽了之後,笑著說:“好,有吧!”
此刻,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周圍的一切都出奇的安靜。
“翊琨,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在這裏見到了你,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了,但是我還在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帥的男生。”
聶雨絨此刻看著房頂慢慢盛開的玫瑰花,她想起了他們兩個人初次見麵的情景,那個時候,他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男子,一顰一笑都是那般動人。
謝翊琨此刻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就像是冬季的暖陽,前麵憂鬱的眼睛裏充著淡淡的笑意,這樣的他,太過於讓人著迷。
“你怎麼就能斷定,那是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麵呢!說不準,我們第一次見麵並不是在那天。”
謝翊琨的話,讓聶雨絨微微一愣:“並不是在那天?那會是在什麼時候啊!我好像之前並沒有見過你啊!”
聶雨絨此刻心裏十分的疑惑,她這個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之前到底跟她還在哪裏見過麵,從自己的回憶來看,根本就沒有在那之前見過他。
謝翊琨此刻微微一笑,他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邪魅的眼神裏充滿了寵溺。
“傻瓜,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幫過一個人?而且那個人正在打架,他被打的渾身是血,就是你在那邊那個大樹上把他給喊了上來,而且,你還叫人家的水管從中間砍斷,嘩嘩的大水,就是在那邊的那個小巷子裏。”
謝翊琨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大樹,還有曾經讓他記憶猶新的那個巷子,那天從天而降的大水,對他來說,就像是救命稻草了他,免受了巨大的皮肉之苦。
聶雨絨此刻簡直是難以置信,她此刻正就無比的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生,這個自己愛到骨子裏的男生。
他實在沒有把他和那天那個渾身是傷,滿臉是血的男生,聯係在一起,他實在想不到,那天那個冷漠嚇人的人竟然是謝翊琨。
“你說,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那個毒蕈?”
聶雨絨此刻完全震驚了,她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
“那,那你為什麼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一點傷都沒有站在我的麵前,那天晚上你們受傷很嚴重的呀,我記得你滿臉是血,渾身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
謝翊琨微微一笑:“傻瓜,對於一個常打架的人來說,處理這些事情太簡單了,再說去醫院包紮一下,然後消一下毒,臉上的傷的經過一些處理,也看不出什麼痕跡,再說,我來這裏怎麼可能讓奶奶看到我臉上有傷。”
聶雨絨此刻隻覺得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竟然被他騙了。
“哼!原來你是個騙子啊!那你第二天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而且,那天晚上我救了你,再怎麼說你也得,對我說幾句感謝的話吧!可是你倒好,回頭之後扔下幾句冷漠的話就離開了。一點都不懂得知恩圖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