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絨心情大好,她站在那裏,整個人內心深處充滿了期待,期待著謝翊琨的到來。
“吆,這不是聶雨絨嗎?怎麼,這都放學很久了,你還不回家嗎?或者說你在這裏等誰?”
崔瑩瑩一副高傲的姿態看著她,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嘲弄。
聶雨絨心裏直呼倒黴,今天接二連三的碰到這些人,還真是冤家路窄了。
聶雨絨整個人剛剛的好心情在見到她們的時候,頓時減了三分。
自己沒有心情和這些無聊的人打哈哈,也不想跟她們理會,索性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們,也不跟他們說話。
崔瑩瑩見聶雨絨竟然會不理自己,她一時之間心裏不快。
“喂,你是聾了嗎?我說話你聽不到嗎?”
崔瑩瑩上前一步,站在聶雨絨身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眼神之中,含著的怒氣在這一刻迸發而出。
聶雨絨心裏鬱悶,她看都沒看她一眼就想離開這裏,可是崔瑩瑩卻一把拉住她,攔住了她的去路。
“聶雨絨,我告訴你,你別在這裏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跟你說話,你最好好好回答我,要不然,有你好看。”
一直以來,對聶雨絨恨到骨子裏的她,這一刻語氣特別不善,想到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在想到對方低賤的出生,她那無處不在的優越感,讓她,不能容忍她對自己的無視。
“放開你的手,我嫌髒。”聶雨絨說著,一把甩開被她的手拉著的胳膊,眼神之中滿是嫌棄和厭惡。
崔瑩瑩簡直被她這句話刺痛了神經,她伸手就要給對方一個耳光,可是,聶雨絨卻搶先一步後退,讓她落得空,整個人朝著前方趴去。
“瑩瑩,瑩瑩,你沒事吧!”
崔瑩瑩此刻被王萱兒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幸虧沒有趴在地上。
站穩之後的她,隻覺得自己顏麵無光,整個人憤怒的,瞪著聶雨絨。
“聶雨絨,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聶雨絨冷笑出聲,她野生嘲諷的看著崔瑩瑩:“放過我?我想問一下你從始至終放過我嗎?自從我第一次見你,開始你就對我針鋒相對,而且處處讓我為難,你可曾想過要放過我?你不覺得自己說是這樣的話,很好笑嗎?”
聶雨絨此刻,用一種極其輕蔑的口吻跟崔瑩瑩說話,在她的眼裏,對方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自己,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人。
“崔瑩瑩,我告訴你,你以後休想對我處處為難,給我難堪,我從小就是個野孩子,沒有你那麼高貴,也沒有你那要嬌滴滴,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你再敢對我這樣不急,我一定會加倍的還回去。”
崔瑩瑩冷笑看著她:“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說這話嗎?”此刻,他的眼神,十分怨毒,絲毫不介意,以往清新單純的一麵。
聶雨絨看著這樣的她,著實佩服:“崔瑩瑩,其實我挺佩服你這兩麵三刀的性格,我也佩服你這無人能比的演技,平時在眾人麵前,你裝作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是那般的柔弱不堪,你有那一層皮,把你偽裝的可真好。”
“放肆,聶雨絨,你竟然敢這樣對瑩瑩說話,你有什麼資格?你忘了你的身份了?”王萱兒此刻作為崔瑩瑩的忠實跟班,自然忘不了維護崔瑩瑩。
聶雨絨看著她,聽了她的話之後,她隻覺得可笑至極:“我是什麼身份?我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她在你的眼裏是你的主子,在我的眼裏什麼都不是,哪怕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那又怎樣跟我有關係嗎?”
隨即她冷聲一笑:“對了,上次我中毒的事情,還要在這裏,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在我的酒水裏下毒,讓我中毒,這最後救了我一命,這樣一算,你們還幫了我,要不然如今我肯定身敗名裂了。”
聶雨絨說完,也不再理會她們,獨自一個人朝著校園門口的其他地方走去,她實在是不想跟他們站在一起,玷汙自己的空氣。
在她以為上次的事情肯定跟她脫不了幹係,她們都是同氣連枝,不管做什麼壞事都是一起的,聶雨絨就這樣自然而然的以為,這是崔瑩瑩和李餘姚共同商量的。
崔瑩瑩此刻憤怒交加的同時,她完全忘了剛剛的狼狽,而在她心裏更加震驚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看著聶雨絨走遠,王萱兒心急:“瑩瑩,我們要不要追上去給她一點教訓,她這樣也太肆無忌憚了,太放肆了,也不可能自己幾斤幾兩,竟然可以這樣說話,這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