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樣吧?
這目的為免太明顯了吧,做事不用這麼高調吧?
我這手機一不小心被人發現了,會被人笑死的。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上當受騙了,正要反唇相譏,就見他出門去見我奶奶了。
我還沒將於佩珊的死告訴他,想到了小時候和他的緣分,已經完美,就忍不住想要告訴他這一切。
我媽帶了孩子們進來,我陪著玩了會兒,忽然見閆禎走了進來。
“搞定了?”我問道。
“嗯。”他臉上不時透露著一抹笑來,算是心滿意足,一副後院無憂,前程似錦的模樣。
辰辰見狀,走到了閆禎身邊。
“爸爸,什麼事這麼開心?”
閆禎蹲了下來,站在了辰辰麵前。
“爸爸要去完成心願了。”
辰辰一雙明亮的眸子眨巴了下,“爸爸要去當軍人嗎?”
閆禎點了下頭。
“爸爸不做商人了嗎?”蓉蓉問道。
閆禎看向兩個孩子,“爸爸完成了你爺爺交代給我的責任並且完成了養家的這個重則,就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你們也是,我不會幹涉你們以後的選擇。但是如果家裏需要你們必須先把家撐起來,然後再去實現自己的夢想。怕夢想太遲,就要提早讓自己有能力擔當。”
辰辰和蓉蓉思考了會兒,點了下頭。
“爸爸,我們知道了。”
看閆禎教育孩子,我總是會莫名地感動,偶爾能感受到心房的顫抖,總是在想,這個人是我的丈夫,看,他是一個好爸爸,是一個好男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朝他張開了雙手。
他起身將我抱了起來,在平地上轉了一圈。
我咯咯地笑著,卻不住在他的耳邊道:“要知道保護自己。”
他在我的唇邊落下了一個吻,一句許久沒有聽到的話在我的耳邊輕輕喝唱。
“我愛你。”
我也是。
三天之後,周克業就帶著閆禎離開了,幾個保鏢知道閆禎要返回部隊去,個個都熱淚盈眶。
“總裁,你實現了我們的夢。能回去我們都替你激動。”
“總裁,我們會幫你好好照顧好夫人和小少爺小姐的。”
他們大包小包的往車上塞行禮,我抱著思辰在旁邊看著,忽然也忍不住地紅了眼睛。
我終於明白了閆禎的感受。
他說,他後悔。
他說他後悔把我培養起來,後悔去實現我的夢。
不見得是真的後悔,但一定是真的舍不得。
如果放在身邊天天都能見到對方安安穩穩地,不用經曆那些疲憊和困苦,那有多好。
可這樣的捆綁,在一起能堅持多久呢?
愛情本身是有生命的,這個生命可能很短暫,人們維持它的方法很多,但是有誰能保證一生一世呢。
放飛彼此,成就對方,或許是另一種捆綁。
我眼睛灼痛,鼻子酸酸的。
見他沒有穿上西裝,而是簡單的白色T恤,隻覺得帥氣逼人。
一時間又是那麼舍不得,真恨不得讓他別去了。
一家人都陪在門口,奶奶看我不太好受,勸誡道:“以前你爺爺要去的時候,我也是和你一樣的。但是我到現在都不後悔,因為他給與我勇氣,成為一個軍人的妻子,是我一生的榮耀。”
我哽咽著點頭,道:“謝謝奶奶。”
嬸嬸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的,你叔叔應該不會特殊照顧他,但是也不會故意讓他從最底層做起,會根據他的能力給他安排合適的做。但是軍中也是講究實力的地方,說不定也有人看不慣閆禎,我相信他能應付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眼淚逼了回去。
閆禎將最後一個包裹丟上了車,這才朝我走來。
我媽將思辰接了過去,閆禎就將我抱住。
“不許哭,再哭我就不走了。”他霸道地命令。
我見這麼多人都盯著我,我的臉一紅,就推開他。
“誰,誰哭了。少丟人了。”
閆禎在我的眉間落下了一個吻,“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最重要的是我一旦有空你就隨軍陪我。”
“嗯。”
我會推掉一切,我忽然覺得這種日子一定很新奇很甜蜜。
我從沒有去過軍隊,盡管有一些軍旅片子找我拍攝,我還是沒敢接,一個是對這些不太了解,另一個是我一直以為軍旅片子我沒有體會到軍人的那種氣勢和毅力,更不敢隨便接生怕抹黑了他們的形象。
現在,我真的躍躍欲試。
“你高興嗎?”我問他。
我握緊他的手,明顯感覺到了他手指的顫抖,那是一種激動的心情,那是他通往夢想的最直接的反應。
“嗯。”他朝我笑。
我心裏一歎,值了!
這還有啥好感傷的,隻要他高興就好。
“你高興,我也高興了。”
他拉著我的手,手心的溫熱傳來,我心裏一陣滾燙。
“閆禎,我們該出發了。”
周克業要上車了,那邊的司機也在催了。
我忍不住踮起腳尖來,輕輕地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隻想匆匆就停下,卻沒想到閆禎壓住了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哎呀。”我媽低呼了一聲,捂住了思辰的眼睛。
而辰辰一臉淡定地看著,關躍卻是一把捂住了蓉蓉的眼睛。
“別擋著,我都看習慣了。”蓉蓉不太滿意地道。
關躍卻哼了聲,“你是女孩,別學壞了。”
蓉蓉不以為意,“我要找到喜歡的男孩,也像我爸這麼主動。”
……
臥槽,好像已經養歪了。
閆禎最後和孩子們告別,特別還拉了辰辰和蓉蓉說了幾句悄悄話,最後才離開。
我看著那車子揚塵而起,才問辰辰和蓉蓉。
“你爸和你們說什麼了?”
蓉蓉歪著腦袋道:“保密。”
辰辰一聲不吭。
好惱火,這兩個偏心眼的是我生的。
好想抓起來打怎麼辦。
好想他們兩個聯合起來我還打不過。
閆禎離開後我就回了白家莊園,說到底我是嫁出去了,雖然叔叔嬸嬸和奶奶極力挽留,我還是回來了,隻是和他們說每周都會帶孩子過去一趟。
我接了嚴奶奶到白家莊園來住,問起了閆禎的養父閆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