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電話接通,我就聽到秦漢說有客人來了。

“快把雪影喊回來,別總讓它在門口玩。”我對秦漢道。

秦漢微微一愣,“少奶奶,您最近忙工作的事情我也一直沒告訴您。雪影被白少帶走了。白少兩天前已經和白老說了搬出去。”

白清揚已經搬離白家了?

我怔住,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少奶奶,您快到前麵去迎一下客人。”

我點了下頭,就走了出去。

門口停著三五輛車,我特地和秦漢確認了一下來人的身份。

“我們並不清楚,隻是少爺打了電話回來,說讓你先接待一下。”

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精美絕倫的男人。

確切地說是介於男人和男孩之間的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人。

他身著白色的西裝,精美而無情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

他身後走出來幾個女人,那些女人看過去肅靜優雅,個個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跟著他身後。

接著就是5個黑衣保鏢……

這陣仗,東方教主嗎?

他來到了我的麵前,麵容清冷地道:“你好,我是穆生。”

“你好,我是潘雨彤,閆禎的妻子。”

聽到閆禎的妻子這一句的時候,他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點點諷刺的笑。

“那就有勞招待了。”

穆生是誰我並不清楚,隻是招待的時候還是客客氣氣的,不卑不亢就是了。

我送上好茶,聽得他道:“我隻是受人之托來解決你們的燃眉之急,呆上兩天就走。”

好吧,我是懵逼了。

這貨到底誰啊。

不可一世地樣子,一副牛哄哄的模樣。

“那真是多謝。”幾乎在我說完之後,閆禎就回來了。

他盯著穆生,道:“我並沒有說你可以到我家來,生意上的事情我並不喜歡帶回家裏來談。”

穆生挑了挑眉,“除了在你家裏,我哪兒都不去。”

“那這筆生意我以為沒有什麼必要談下去了。”

閆禎下了逐客令,那穆生卻並不想走。

“我留下來就能解決你目前的麻煩,你不覺得一切都很好嗎?閆禎,你既然不想賣色給羅毓秀換來平靜,不過是讓我住兩天,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意思?

我聽得一頭霧水,我看向閆禎,閆禎倒是微微眯眼,那眼裏冷光一閃,像是也在算計著什麼。

“秦漢,你招呼穆先生到三樓去。”

“是。”

閆禎說完就拉著我的手上了樓。

我憋了一肚子的問題要問,這穆生不會是閆禎帶來的外援吧?

他什麼身份,能和了羅家叫板?

閆禎將門一帶,就對我道:“那穆生,你別靠近他。”

……

我見他神色肅穆,就忍不住問道:“他到底是誰?”

閆禎看向我,道:“我之前不是去北京去國外聯係新的支持力量,除了遇到周玉,就是他了。這人一直不肯鬆口。直到最近才答應下來。”

“他什麼背景?他有說出條件嗎?”

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地幫我們得罪人吧?

“下個月月初就要換屆了。羅天是要退下來的。”

我一愕,竟沒想到卡在了這個點上。

“那是誰上去?”

我幾乎在問出口的那一刹那就明白了穆生的身份 。

“是穆生的姨丈。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和軍方的合作依然有效,隻是終止了和羅天的合作關係。”

閆禎俯首看向我,我不經意低頭看到了他敞開的黑色襯衫裏頭精壯的肌肉。

我抿了下唇,道:“所以,咱們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嗎?”

羅天就算是下個月退了,勢力還在,估計穆生的姨丈還要有一場硬戰要打。

閆禎忽然朝我壓了過來,我輕哼了聲,聽得閆禎道:“有,需要犧牲的。”

我想再問,閆禎卻猛地吻住了我,將我所有的聲音都淹沒。

下午的時候,我媽來喊我。

我紅著臉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七點半了。

這家裏還有客人……

我媽對我道:“要不,我說你病了?”

我搖了搖頭,就下樓去了。

我媽負責看著幾個孩子,我還是覺得穆生有些危險和不近人情,並不希望孩子們和他有什麼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