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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幸福,整個人的臉色就不同於以往,所以在上妝的時候我加重了白色粉底,腮紅沒有打,眉眼部分就沒有畫,在唇部就抹了點潤唇膏。
我走了出去,到了餐廳用餐,就看到白清揚走了出來。
他愣愣地盯著我,我看了自己一眼,道:“怎麼了?”
他忽然紅了臉,搖頭道:“沒有,你今天很漂亮。”
我……男人的話果然信不過。
我都穿一身白,臉也白地跟鬼一樣了,這種違心的話也誇地出來。
我媽把我拽到了一邊,道:“你怎麼穿成這樣?太素了,大家都知道你喪偶不是?”
“媽,你別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 閆禎一直活在我的心裏,永遠不死。”
我媽白了我一眼,“你不知道有一句話怎麼說來這,要想俏一身孝。你現在穿的就是孝期的衣服全白,臉又這樣白,反而顯得眉眼更加濃黑精致,那白清揚說那話是實實在在的,沒有一點浮誇。”
是嗎?
我媽帶我進入房間,給我抽出一個全身鏡,讓我自己看。
我一看,還真的是顯得無辜清麗,看過去像是要搖搖欲墜一樣,男人當然會憐惜。
我嘴角一抽,我可沒打算朝這個方向走。
“媽,你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
“換什麼衣服,你公司的車都在樓下等好一會兒,你不是說你今天有早戲要拍嗎?時間來不及,還不知道多少人做功夫呢, 你就穿這一身讓媒體們看看,一個寡婦的日子。”
……
這有什麼值得炫耀嗎?
我媽給我一個保溫盒,“飯菜我給你裝到了這裏頭,你路上就吃,過去十五分鍾夠你吃個飯的。”
我一看時間,還真是怕來不及了。
我立刻拿走保溫盒,就匆匆忙忙和白清揚告別離開。
上了車後,我迅速地將我媽準備的愛心早餐吃完,稍微收拾一下,就到了片場。
我剛下車就聽到了導演的調侃。
“陸城,你這黑眼圈挺重啊,昨晚幹嘛去了? 聽說昨晚有新人去敲你的房間,那個新人助理說到現在都還沒回到房間呢。”
什麼?
我狠狠地蹬著閆禎,昨晚哄我睡都好遲了,竟然後麵還有精力?
不對,這臭男人竟然敢出軌!
導演曖昧地笑道:“我聽說很多女人敲你的門你都愛愛答不理的,怎麼這個就特別地被你寵愛?”
閆禎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他清了下耳朵道:“導演,什麼新人?”
“就那個叫童佳的女孩,挺漂亮的那個 。”
閆禎哦了一聲,“昨晚有一個人來敲門,我以為敲兩下就會走的,沒想拿到還繼續敲,我就開了門然後她非要進來,說喝了很多酒,渾身熱,非要趴我身上。我覺得她太危險了,就把她關在我房間,後來我去了喬安房間和他擠了擠。”
導演臉上的笑容一抽,那個童佳的助理尖叫了一聲,急忙去救人。
“導演,現在這些女人都在想什麼,喝醉了酒不應該讓助理寸步不離地跟著嗎? 這要是不小心酒喝多了掉到了小溝裏,或者從這麼高的樓掉下去,命都沒了。”
導演尷尬一笑。
而我怎麼聽出了這裏頭的威脅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