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看了眼我的手,我右手上一道紅痕,冒出了一層血。
白雲怒斥了那奴仆一聲。
“怎麼這樣不小心?不知道少奶奶是演員嗎?”
我立刻道:“爸,你別怪她了,她也是不小心的,處理好不留下疤痕, 不被人拍到就好。爸你知道的,那些媒體總是捕風捉影,這要被看到了,指不定還能出個家暴的專題來。”
聽說白雲最近正在爭選議員,負麵消息自然是能少則少。
我身上有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被競爭選手當做攻擊的把柄,那白雲真的是得不償失。
白雲盯著我的手看了眼,就對那女仆道:“別愣著了,趕緊給少奶奶清理一下傷口。
我靜靜地坐在了一旁, 任由那個女仆給我清理傷口, 白雲卻走到了白老身邊,他抬起頭來看了眼那個營養液 ,目光順著那個管子一直往下。
我的心不由得一提,見他將那新管子換好,就給白老紮針。
“這藥水都完了,你們這麼忙不過來,看來還要再選一個人來照顧一下。”
我微微一愣,這已經守得跟鐵桶一樣了,這還要加人?
白雲,這是對我起了疑心了?
我點了下頭,道:“是啊,今天這種突發狀況出現,人手是不夠的,爸應該加人照顧爺爺。”
白雲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我剛剛擺弄藥品的地方。
他的手在桌角邊緣擦了擦,我的呼吸就忍不住一停。
不知道我剛剛弄藥粉的時候有沒有灑下來?
“你真的覺得需要加人照顧?”他問我。
“是的。”我沒有絲毫猶豫,如果白雲非要加人,我更不能阻止。
“那既然這樣,我就再多加兩個人。”
白雲說完話後,就出去了。
我後背已經被冷汗濕透,這個時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起來。
既然白雲加人了,那麼我再做什麼,都會顯得勉強而且錯漏百出。
換藥,隻能用另一種方法。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就立刻將照片發給了閆禎,然後就抱著思辰去吃飯。
吃過晚飯後,就把思辰交給我媽,準備去拍夜戲。
“雨彤,你現在還去拍戲嗎?你說你,這麼大一家子都需要你,閆禎沒了,白家以後不也是交給你打理嗎?你還有自己的影視公司要管,媽真的擔心你怕你的身體熬不住。”
我媽理所當然的以為白家以後會是我的,我解釋道:“媽,白家以後是誰的誰也說不準,白清揚現在接管了白家,以後這白家能留點湯給思辰就不錯了。”
我媽一聽這話,急切道:“閆禎不是才是嫡子嗎?那白清揚按照老一輩的說法也就是個過激來的……”
“哎呀我的媽,就算是過繼來的,白家的親朋好友和祖先都認了的,你不能否定的。”
我媽聽了我的話,就道:“那你還留在這幹嘛?帶上孩子和媽去打拚你自己的工作室。白家的老人又不要你養老,你現在說白了就是一個寡婦,隨時可以準備再嫁。”
……
我要是能說走就走,我還呆在這做什麼?
我簡單和我媽說了幾句白家的規矩,就出門了。
我媽罵罵咧咧的聲音才漸漸小了下去。
到了片場,我就見到了閆禎身邊站著幾個漂亮而年輕的女孩,她們個個身材曼妙,睜著可愛而迷離的大眼睛,淺笑著和他說話。
“陸城,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
我站在邊上聽著,助理想要給我打個光,我阻攔了。
我想聽聽“陸城”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