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我朝他微微一笑,“希望從此以後,你還能珍惜和閆禎之間的兄弟情義。”
羅洲直直地盯著我,我轉身進了電梯,離開。
等我和保鏢進了車子後,我才對他們道:“今晚牢牢地盯著郭可縈,羅洲很有可能會放了她, 盯著她的行動,看看她都接觸了什麼人,她得罪了小珂,可能會帶最後的最重要的東西離去。”
我以為,會是郭夫人,所以我特地去了郭夫人的病床前,打算今晚就在這對付了。
然而,沒想到結果卻是大錯特錯。
我來到了郭夫人的麵前,握著郭夫人的手,問候著她。
“您還好嗎?”
郭夫人見到我很激動,她瞪大了雙眼,似乎急於想要告訴我什麼。
“您別著急,你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今天我就和你玩猜謎遊戲。”
郭夫人重重地眨了眨眼,就開始含糊不清地說了第一個字。
“特……”
我慈祥郭夫人的音準應該不怎麼準,很有可能她隻是發了一個T開頭的一個字。
“不……”
我鼓勵著她繼續說下去。
“係……”
“特……”
什麼意思?
特不係特?
我以為郭夫人還要說不少字,卻發現她還是重複這四個字。
說明這四個字才是她想了這麼長時間,最簡明最重要的也是她最能清楚表達的四個字了。
“特不係特?”
郭夫人沒有眨眼,說明我說錯了。
我正準備繼續和郭夫人說下去,突然接到了閆禎的電話。
“我,在機場。今晚8點前會到Y市,我很快就回來。”
我驚喜又詫異,“不是還有五天才結束的嗎?”
那頭傳來閆禎充滿磁性的低沉笑聲,“我想老婆了。”
我心裏甜絲絲的,笑道:“要我接機嗎?”
“你認為你可以偷懶嗎?”
我笑了笑,道:“好,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後,我需要好一會兒的平靜,才能壓下這份悸動的心。
閆禎說的沒錯,這才分開了不到一個月,我就開始想他了。
時不時給他發一些孩子們的照片,偶爾還催促他早點回來。
但卻不是那樣地瘋狂而孤獨,反而是因為這份思念,我的工作也做的非常有幹勁。
和以前在薑家不同,那時候薑宇不回家,我就會覺得夜晚特別漫長,房間很空,人的心是慌亂而發虛的。
那種想念是一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但現在,這種想念,卻無法打斷我的生活,隻會讓我充實。
我和郭夫人做過無數個嚐試,在七點的時候,郭夫人再次吃力地發出了一句話。
“她,不是她。”
我還沒反應過來,保鏢就和我道:“夫人,咱們要趕不上去接機了。”
我連忙離去,上車之後我細細地品味這四個字。
她不是她,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