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驚險的洞房花燭夜(2 / 3)

“是,是。”

保鏢把池城捆了起來後,才出門的。

池城臉色鐵青地盯著我,我拍了拍池城的臉,“怎麼?不服氣?”

“哼, 沒想到閆禎會娶你這樣狠毒潑辣的女人。”

我忽然有些想笑。

“那你認為閆禎應該娶什麼樣的女人?像小珂那樣精明睿智的?還是像羅毓秀那樣英姿颯爽的?”

他一驚,忍不住多看了我一眼。

我抿著唇,忽然道:“你這臉砸了才覺得有些舒服,至少我覺得不看臉你還是挺像我老公的。”

他惱恨道:“潘雨彤,你別得意地太早。”

腳步聲響起,我才沒跟他多言,而是將閆禎今天剛穿過的襪子一下塞到了池城的嘴巴裏。

來人見狀,對我道:“這怎麼回事?”

羅洲最早到達,我看了一眼他的身後,道:“閆禎呢?”

羅洲目光一閃,道:“他,在我房間睡得很沉,沒叫醒呢。”

“哦,那我去叫一下。他老婆差點被人睡了,這個消息一出,就算是快死了也會跳起來吧。”

“那我去叫吧。”

羅洲的聲音剛落,我那保鏢就走了過來。

他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夫人,剛剛那羅洲是從1304室出來的。”

1304,那是羅毓秀的房間?

我看向了羅洲,道:“不知道羅毓秀去了哪兒了?”

羅洲的臉色微微一變,我就道:“去把1303室撞開。”

幾個保鏢點了下頭,跑了過去。

警察很快就來了,我把池城交給了他們,就跟著去了1303室,這時候門剛好被撞開。

我開燈,就看到了兩個人。

閆禎靠在了牆邊,臉色蒼白,他身上的衣服都撕開了好幾道口子,整個人氣若遊絲。

而羅毓秀穿著透白的睡裙,站在了閆禎麵前。

我身後的保鏢們都倒吸了一口氣。

“總裁!”

羅毓秀微微一頓,突然道:“怎麼會是你?池城呢?”

閆禎一言不發,我看他朝我看了一眼後,突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幾個保鏢接住了閆禎,我看了羅毓秀一眼。

“很不錯啊,強上男人有一套。”

羅毓秀臉色微微一變,笑道:“我以為是池城呢?他平常經常和我玩這些個遊戲。”

“行了,你以為我還會信你說的話?你哥好端端地跑到你房間,你又在你哥房間,你想要做什麼?”

我甩開門,跟著那些保鏢回到了房間,動靜太大,蔣少傑Make他們都來了。

燕子不放心也跟著出來了。

我看著大腹便便的燕子,嘴角一抽,“你出來湊什麼熱鬧,回屋睡覺去。”

燕子驚呆了看著閆禎被撕扯地亂七八糟的衣服,道:“總裁這是怎麼了?雨彤啊,你吃春藥了這麼生猛?霸道總裁怎麼看過去弱不禁風的樣子,不是被你虐慘了吧?難怪人家說生了孩子的女人不一樣……”

我扶著額頭,看了蔣少傑一眼,暗示道:“你能把你老婆帶走吧?她孕傻,能不在這丟人現眼嗎?”

蔣少傑識相地帶走了老婆。

Make去找了大夫來。

閆禎被確診是被下了某些精神類的藥物,會讓人產生幻覺,也會讓人渾身無力。

“那影響大嗎?”

“藥量不是很重,可能怕是影響身體。沒事,我給他打一針,兩個小時他就恢複了。”

Make在一旁看得驚悚,道:“這怎麼回事啊?你這房間今晚夠熱鬧的,好在你把閆奶和你媽安排在樓下那一層,要不然他們兩個要嚇到了。”

我看了眼池城,見警察走了過來,我就問起了警察關於池城的酒醉報告。

“是沒有喝酒的,這人涉嫌入室強奸。”

我咳嗽了聲,“他可能病了,我覺得這方麵有問題。畢竟你看他很有錢,什麼都有,女朋友也有,卻還要做這種事。”

那兩個警察裏偶然一笑,道:“我們會帶他去醫院檢查的。”

我點了下頭,微微一笑。

池城被帶走了,我嚴肅地看了眼Make,問這事到底要怎麼處理。

“這事要等總裁清醒之後再說。畢竟總裁和軍方關係不錯,這種事說出來很尷尬還會破壞雙方的合作關係,你也知道總裁能和白家周旋到現在,羅洲他們起了非常大的作用。我覺得總裁醒來後會清楚到底要怎麼做。”

“池城涉嫌強奸這種事還是不要爆料出來為好,你剛剛說他腦子有病,著一點很好。大眾其實女明星的寬容度是很低的,一旦傳出你可能被強奸,或者是池城企圖強奸你,對你的名聲來說不是好事。但是這人也不能輕易放過, 說他精神方麵有問題,這一點很好,我會在其中做點周旋,不會讓池城好過。”

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才看向了閆禎。

天知道在我進門之前,心有多慌。

我害怕看到床上有一對人 。

我害怕看到當年我在薑家看到的那一幕。

我也害怕這個新婚之夜變成了別人的洞房花燭夜。

可是我看到閆禎撐著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覺得心微疼。

“也不知道總裁撐什麼?不就是一個女人,上了也就上了。你不知道那種藥啊,是一些人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人,想要熬住真的需要非常強大的意誌力。”

我沒有說話,而是拿起毛巾擦著閆禎額角上的汗珠。

閆禎的眉頭緊緊聳著,俊美而冷硬的臉龐上不時地出了一些汗珠,像是承受巨大的痛楚似的。

“潘雨彤。”

他在叫我?

我握緊他的手,他猛地一用力,將我拽到了他的胸前。

我一愣,他壓住了我的腦袋,往下用力一扣。

我渾身一僵,聽到了Make倒抽了一口氣,然後不太自然的聲音。

“咳咳,我出去了,兩個小時之後再進來。額,要不天亮了再來。”

門關上後,我掙紮了起來,閆禎不是應該在睡覺嗎?

他不是被下了藥,折騰地一點勁都沒有嗎?

他滾燙的雙手熨貼著我的肌膚,背後的拉鏈刺啦一聲開了。

月光皎潔,我渾身被他燙地發軟,隻看著他像是迷情一般投入。

“閆禎,我是誰?”

“我老婆。”

“你老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