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了一下他們的話,“綁架閆子康的人是白家的人嗎?”
兩個保鏢搖了搖頭,“對方很神秘,我們也不確定是誰的人。”
“告訴我,閆禎那天是不是衝進去了羅毓秀的新房,搶走了思辰?他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計劃,然後讓他自己的人在手術結束後把思辰帶走,然後再還給我?”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皺著眉頭道:“不是啊。”
“那天不是羅小姐把孩子給總裁的嗎?羅小姐說你睡著了。”
什麼?
我擰緊了眉,“這不可能,羅毓秀也暈倒在了門口,她和我差不多時間醒來的。”
那兩個保鏢搖了搖頭,“我們本來是一直陪在你身邊的,那天我們也是突然暈倒了。我們是在樓梯口醒來的。因為那天放鬆了警惕,讓夫人你被白清揚帶走,總裁罰了我們好幾天都下不了床。不過總裁是想要瞞著你的,後麵也確實派了我們的人,假裝也抓了小少爺,然後再交還給你的。”
我強迫自己冷靜。
雖然我心裏有太多懷疑,但是我需要證據。
很快,Make就來電話了。
“雨彤,你們你的求婚,那家店賣了很多這一款的戒指,但是刻字的位置要相同,一模一樣高,就要找那個刻字的人。那人叫老鐵頭,幹了一輩子的刻字。前些日子,那個老鐵頭就不見了。我派人去找,聽說老鐵頭得了不少錢,已經回老家了。”
“那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問一下他,那個要求他刻這個字的人是誰。”
Make應了後,就掛了電話。
那天,我有些心神不寧。
直到燕子告訴我,她察覺到了胎動的痕跡,興奮地睡不著,才道:“我已經叫了羅毓秀一起過來玩,你趕緊地也來。”
“好。”
我把思辰留在家裏,交給了娟姐,就要準備出門。
剛上車,兩個保鏢就道:“不好,夫人,總裁出事了。”
“怎麼了?”我驚道。
“總裁,在辦公室裏昏迷,現在被送去醫院了。”
我一聽,連忙道:“你們派人通知老宅,我帶著嚴奶奶去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不清楚。”
我喊了嚴奶奶出來,嚴奶奶一聽說閆禎出事了,臉色變了下,道:“老宅那通知了嗎?”
“通知了。”
嚴奶奶點了下頭,就道:“咱們快去醫院,這幺蛾子一個接一個地出,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抽死他!”
到了醫院我們就去了急診室。
閆鴻李夫人以及郭可縈都來了。
郭可縈見到了我,要吃人似的,一下撲了過來。
“害人精,是你害我子康的,你換我兒子。”
我將她一推,道:“如果你沒有惦記我兒子的心髒,今天閆子康也不會死!”
如果不是他們心心念念地要思辰的心髒,別人怎麼會知道思辰在閆家並不受寵,才讓閆子康陷入危機。
“賤人!”
郭可縈抬起手來,我抓住了她的手,道:“我可憐你喪子,但是這不是你對我發泄不滿的理由。殺害你兒子的凶手你派人調查過了嗎?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想過找到那綁架你兒子的人報仇?你找我,行啊,你覺得我兒子該死,該替你兒子死,就放馬過來,我不會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