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閆禎躺在地上,他的身上有幾處傷痕,額角上出了血,他被綁在了椅子上,整個椅子都壞了一隻腳歪在地上。
“閆禎!”
我驚地衝了進去,扶著他的頭,將他抱了起來。
“閆禎,閆禎……你還好嗎?能聽到我說話?”
Make愣了會兒,立刻拿出手機拍照。
然而有幾個警察衝過來要搶他的手機,Make往後一退,被羅洲抓到了身後,羅洲回頭對Make道:“老實呆著。”
Make瞪大了雙眼,躲在了羅洲的身後,道:“好,都聽你的。”
羅洲這才看向了那些警察,“我朋友隻是拍閆禎的情況,相信和沒什麼關係吧?”
那兩個警察直接被衝進來的警察扣住按在了地上,然後其中一個年級約莫三十五左右的男人道:“不好意思,今天我被下派去了別的地方,不知道警局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兩個違法亂紀的 ,我們會著重處理。”
羅洲笑道:“方局長,我就說這怎麼回事, 原來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
方局長命人將閆禎解開後,道:“我也是得到消息後匆匆趕回來,這件事我會向上頭稟告的。 還不快叫救護車!”
我抱著閆禎,心一陣一陣抽疼。
薑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從此刻起,我會讓你失去所有,就如我當初那樣!
“哭什麼?”
懷裏的人忽然說話,我忙道:“你沒事了?有沒有斷肋骨?有沒有切小指?有沒有給你抽鞭子?有沒有……”
閆禎黑著一張臉,道:“我需要那麼慘嗎?” 我愣了下,道:“薑宇會讓你好過?你……”
我的手順著腹部往下一摸,閆禎當即就變了臉色,他抓住我的手,憋紅了 一張臉,眼角還看向了識時務轉過去的Make他們,冷聲道:“潘雨彤,你做什麼?”
“我看一下,有沒有被哢嚓?”
閆禎聽了這話,眯起了眼,“今晚你親自檢驗一下,就知道有沒有!”
我訕訕地收回了手。
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都說人往往對自己最為在意的事情容易失去理智,我剛剛在這麼多人麵前檢查閆禎……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齷齪了?
我羞紅了一張臉,閆禎卻忽然將我拽了過去,吻了起來。
……
這算是怎麼回事?
他剛剛不是昏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嗎?
現在是回光返照還是被靈魂附體?
“夠了嗎?飯還要吃嗎?”
身後陰風陣陣,我一回頭見蔣少傑黑著一張臉,兩隻手上都帶著飯盒,看起來似乎有些忙。
閆禎點了下頭。
“吃。”
Make急了起來,“總裁,快回公司吧,那個白氏企業拿著並購協議去了老宅,估計是要讓董事長和夫人簽字了。”
閆禎的情況不明,這個時候白氏乘虛而入, 正是人心紊亂的時候。
“嗯。”
說完話,閆禎不緊不慢地打開飯盒,挑出了幾塊魚排,放到了我麵前,道:“吃。”
我有些不自然地道:“咱們走嗎?”
他點了下頭,“吃完飯再走。”
於是,我認命地拿起魚排。
吃完後,救護車也來了,閆禎上了擔架後,就被媒體拍到了照片。
方警長回頭問那兩個警察,他們無辜地攤手道:“我們沒動手,真的。那些傷口全都是偽造的,他那個律師蔣少傑花樣百出,把我們騙地團團轉。後來在你們進來之前,閆禎臉上就出現了這些傷口。”
……
我走上前去,盯著閆禎看似虛弱的臉,有這麼挖坑給人跳的嗎?
我看那方警官整張臉都木了,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中似的。
“你們以後沒事不要聽別人的,沒有正式的文件下來,沒有我的命令,撘進去的可是你們自己的前程。”
方警官說完後,就連忙跟著上了救護車。
蔣少傑像是一隻老狐狸似的,笑道:“方警官也上來了?”
“嗯,我關心關心。”
蔣少傑再次笑了起來。
“咱們的形象可不能被薑宇那人給破壞了,趁著這段時間調查員下來了,放警官可要盡快說明情況,維護國家政府的形象。”
方警官連連說是。
於是閆禎到達醫院後,就回家了。
媒體們捕風捉影,但矛頭都直指薑宇。
於是,三天後,迫於壓力,薑宇被停職。
而這三天,白氏企業以25億收購啟辰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有許多人打了電話到啟辰,蔣少傑在公司坐鎮,不慍不火地道:“有想走的趕緊走 ,不想走的,公司也不會虧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