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睡,你有沒有人軍轉幹在公安部工作?”
羅毓秀一聽,就提起了精神。
“怎麼了?”
“閆禎被帶走了。”
羅毓秀幾乎二話沒說,就掛了電話。
我忽然想到了盧導。
盧導曾經帶我參加了一個飯局,有一個朋友似乎就是哪個二把手的兒子。”
我給了盧導打了一個電話。
盧導聽了我的經過之後,就對我道:“那是黃少,黃書記的兒子。黃書記是今年才從上麵下調下來的,我們一直都在猜想,等一把手去了中央,就應該是他上位了。”
“他們隻見有矛盾嗎?”我單刀直入。
“你上次早早走都沒聽到,那黃少對人家一把手可是意見很大。本來有一個職位是安排他上的,但是後麵給了江宇,他們年齡相當,論出身論資排輩,也輪不上江宇,為此黃少那天還嘲諷了一通,後麵差點鬧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還請盧導幫我,這個忙幫上的話,算是雨彤欠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我會立刻約黃少說這件事,但是具體會到有多大的幫助,我不好說個準。”
“告訴他要盡快到達現場,我懷疑薑榮會動手對付閆禎。”
盧導急忙就去打電話了。
過了幾分鍾羅毓秀給我打了電話。
“看守所那我們這目前沒有找到,但是這件事我已經讓我哥去交涉,我哥出麵保釋,隻是手續辦下來還要幾個小時,我怕出事。”
我一聽,連忙道:“沒辦法幹預嗎?”
“沒有辦法,這是規矩。”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要出門。
這次李夫人和郭可縈都沒有攔著我。
然而,消息已經鋪天蓋地。
短短時間內,公司裏頭哀鴻遍野。
“天啊,哪個混蛋把總裁的事給上了頭條,這才多長時間啊。”
“不對,瘋了,你們看股票在跌。”
我咬緊牙關,下了樓朝著停車場而去。
然而不等我找到我的車,就有一群人圍了過來,他們高高舉著話筒,有人拿出自拍杆和手機對我進行了直播。
“潘小姐,請問閆少是不是真的涉及蓄意謀殺?請問他是第一主謀嗎?是不是你不滿審判結果,而設計陷害呢?”
“潘小姐,請問閆少變成這樣,你是不是要負有責任呢?”
“請問潘小姐,閆少有沒有給你私人立一個財產分割?”
一大串的問題,生生撩起了我全部的火氣,我無數次告訴自己必須平靜,否則不知道這些媒體會怎麼寫。
可目前看來,就算我不回答,他們都已經把苗頭直指我和閆禎。
“很抱歉,我相信證據。我懷疑薑榮是夢到我父親了,畢竟審判地太輕了,心裏總是會不安的吧,所以才會突發心髒病死亡。沒有證據能證明薑榮的死和閆禎有關係,而閆禎又不是官場中人,在監獄裏頭殺人,簡直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