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側臉幾乎和我一樣,她穿著白色的抹胸裙,彎腰的時候,脖頸後的一個痔微紅。
“這個,才是於佩珊。她現在在美國,我們的人也是在前天才發現她的。總裁有心想要做了她,但是夫人似乎一直在派人保護著她。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查查看兩年多前的微博,就是那顆痣 揭穿了於佩珊的身份。而這顆痣今天也同樣地可以證明你的身份。”
耳邊一陣嗡嗡作響,我忙放下那些資料,拿出手機來,開始搜索於佩珊的所有消息。
終於找到了兩年前的一張照片。
很清晰,尤其是那顆痣,特別地清楚。
我不停地對比著,和照片上的位置一樣,那顏色形狀也一模一樣。
“她為什麼不把這顆痣去了?這顆痣就是她失敗之處,你覺得時隔兩年,這痔還留著不覺得奇怪嗎?”
我不敢再輕易相信,就開口詢問了。
司機微微皺了下眉頭,“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肯去了這顆痣,但我確信她就是於佩珊。”
我呼吸一凝,竟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酸澀感覺,特別想哭。
“所以,我不是於佩珊?我就是潘雨彤?”
司機點了下頭。
“是的,你被騙了。 ”
我閉上了眼睛,那司機以為我悲傷欲絕,勸了我兩句。
我趁他忙著安慰我,抽出他腰上的搶,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
司機見狀,焦急地喊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騙我是童雨也就算了,還騙我是於佩珊!
我怒不可遏地朝前跑去,而閆禎和白清揚雙方都已經停戰了,我卻砰地一聲開了槍,對著白清揚的車輪。
然而,第一次用槍的我,著實出了醜。
隻看那子彈打在了離那車子有四米左右的地上,不痛不癢地躺著。
眾人忽然都看向我,我特麼好窘迫。
我不是來搞笑的!
閆禎冷冷地睨了我一眼,我更是覺得沒臉見人。
而白清揚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在幹什麼?”
閆禎身邊的一個軍官,我看不出級別,隻是坐在那十分威嚴,看向我的時候卻笑眯眯的。
他看過去比閆禎大了十歲左右,是個成熟的男人,卻和閆禎稱兄道弟。
“你喜歡這種類型的?”他問閆禎。
閆禎嘴角抽了抽,我知道我不止給我自己丟臉,我還給閆禎丟臉了。
閆禎平靜地應了聲。
“嗯。”
“哦,難怪我們的大小姐跟你表白都不要,人家可是才女,唉,也難怪,你品位比較獨特。”話落,他朝我笑了笑,道:“你好,我叫羅洲,是閆禎的朋友。”
“你好,我是潘雨彤。 ”
白清揚本隻是靜靜在一旁看著,陡然聽到我這樣介紹,他的臉色就變了。
“很抱歉,我並布覺得我哪兒不好,如果你對你那位千金小姐十分推崇的話,請告訴她,閆禎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他不適合被任何女人覬覦。”
……
話落,閆禎唰地看向我。
那表情,就跟被雷劈中了似的。
其他人捂住嘴,憋笑憋地岔氣。
“哈哈哈,他有了你的孩子,啊哈哈,他有了你的孩子?”
羅洲幾乎要笑瘋了,而我一本正經。
我說的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