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再次平穩前行,他道:“那天安排三個孩子見麵,他們同一天出生,算是一個隆重的儀式。”
三個孩子?
我錯愕地看著他。
“郭可縈的孩子也和辰辰蓉蓉同一天出生?”
他幾不可聞地點了一下頭。
“是。”
我咬了咬唇,道:“我想我兒子女兒沒有必要去老宅吧,你還不見得是他們的爸爸。”
我不知道辰辰和蓉蓉去了,會不會淪為別人的陪襯,我們也不稀罕去老宅。
“現在以後我就是他們兩個孩子的爸爸,親子鑒定不是隻有國外能做,別以為你讓人攔住美國寄來的鑒定書我就沒有辦法。”
我雙手緊緊交握,不太明白他到底想要什麼。
“所以,你打算讓我兩個孩子陪著太子讀書?”
他聞言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潘雨彤,你在嫉妒?”
我撇開頭,沒有回答。
他淡淡地凝視了我一眼,道:“你就不知道爭取一下,為了我,為了兩個可愛的孩子?”
“有什麼好爭取的,白清揚昨天剛給我打了電話,說他這兩天就會來中國,他們想要爸爸隨時都會有,不需要和別人搶奪不完整的父愛 。”
話落,車子在路上打了一個漂移。
我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剛剛怎麼又沒控製住。
“下車。”
我惱火地打開車門,砰地一聲把門關上,怒氣衝衝地掉頭就走。
盡管我知道不是閆禎的錯,但事實的結果是他有可能不是我兩個孩子的父親,卻實實在在是別的孩子的父親。
隻要我和他還糾纏一日,這個事就像是那刺一樣,時不時地來紮我一下。
手被人用力掐住,一個猛力將我扯入男人的胸懷。
鼻子被那發硬的胸膛一撞,疼地我滾出了淚來。
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也被這一撞,激發了出來,我發了狠地用力地捶著他的胸膛。
“閆禎,你這一輩子都欠我的,你都是別人孩子的爸爸了,還要我們母子幹什麼?”
他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摟著我。
想是要將我勒死在他身上才罷休似的,他低下頭來,采擷我的唇,溫熱的喘息噴在了我的臉上,麻麻癢癢的。
我微微一驚,看了周圍一眼。
是森林公園的周邊道路,沒什麼人。
可他這樣招搖,還是第一次。
一個吻炙熱而纏綿,結束的時候我們都凝視著對方的眼睛。
“潘雨彤,我說過的,給我時間。”
我深吸一口氣,道:“我不會帶著辰辰和蓉蓉去老宅的。除非你娶我!”
他毫不猶豫地道:“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我求婚了,潘雨彤,你應該知道我有錄音的習慣。”
我騰地紅了臉。
“誰跟你求婚了,我又不是沒人要的老姑婆,我目前也不想嫁。老宅我就更不會去了。”
他頓了下,沒有再說話。
自此之後,他和我冷戰了。
三天三夜沒有再和我說一句話,中間來過我家一次,陪著孩子玩了一個小時就走了。
聽Make說,他就跟吃槍藥似的,在公司裏頭見人就開炮。
他不爽,我還不爽呢。
我離婚官司已經開始打了,就在這兩天,這件事我蹉跎了兩年多, 當下要打鐵趁熱,不想再有變故。
燕子知道後,開始在微博上發了各種我兩年來的經曆。
她是一個知名博主,不過她的微博一貫是咖啡紅酒和旅遊,雖然粉絲不少,但她的這次爆料才真正讓人清楚,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雨彤,你看,我一說你在兩年前被薑宇和於佩珊注射藥物,送給了金總,你的粉絲都心疼壞了。個個都恨不得讓那渣男賤女去死。”
燕子趴在我身上,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我不由得看了燕子一眼,道:“你能起來嗎?我的腰要斷了。”
Make喝了一口咖啡,撇了下嘴,道:“好在那金總在前一陣子生意失敗,欠下巨款,破產之後聽說之前得罪的人把他整的很慘,都不知道有沒有命活,現在好像消失了,警方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哦?
還有這事。
Make點了下頭。“不過根據我的直覺,我覺得這事是總裁做的。”
我白了Make一眼,他怎麼隨時隨地都幫著閆禎加分啊。
Make確切地說,“金總出事是在在美國見了你之後,在C省能不懂聲色動了金總的人不多,但是最有冬季的卻是 咱們總裁。他總要給你出口氣的。”
“我知道了,你就別給我洗腦了。”我的臉微微一熱,這冷戰三天,我可不想控製不住主動去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