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家,下藥這種戲碼已經司空見慣了。
“目前,我們就等警方了。”
我點了下頭,回到家裏,其他事情都交給了Make。
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媽和兩個孩子都睡了,我打開房間的門,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兩個孩子mai的床前。
看著他們香甜可愛的睡臉,忍不住親了親。
辰辰這段時間恢複地很好,雖然性格還有些別扭,但是並不排斥和人說話,我長歎了一口氣,想起了閆禎給我的期限。
還有二十天左右就到了,我報仇的時間還真是短暫。
客廳的燈突然亮了,我詫異地看了一眼,難道是媽醒了?
小聲關門後,我就被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來的?”
“七點。”
閆禎朝我看了一眼,打開電視,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示意我過去。
我挪了兩步,靠近沙發的時候被他扯了過去,頓時就坐在了他的懷裏。
他低下頭來,雙手饒過我的腰,在我的雙腿前微微扣緊。
他突然趴在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朵嗬氣,我招架不住地道:“閆禎,你不回家嗎?”
“我七點就在這盡做父親的義務,你打算卸磨殺驢嗎?”
我氣勢一弱,眼珠子一咕嚕一咕嚕地轉。
“要吃點宵夜嗎?我做給你吃。”
“不用。”
“那你想幹嘛?”
他眯起眼來看我,道:“陪我睡覺,你放心,這一個月內我不會動你。”
我不由得看了眼他眼眸中的紅血絲,認命道:“你洗過澡了?”
貌似我家沒有男人的衣服,他換過衣服了嗎?
我走進房間,而他自然而然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你快點洗,我困了。”
你困了你睡啊,還要幹涉我洗多久?
我拉開櫃門,登時被眼前一排男式的衣服晃花了眼。
我的衣服呢?
啊?
我打開另一個櫃門,見那一排可憐兮兮擁擠地不成樣子的女裝,氣地肺疼。
“閆禎,這裏是我家。”
“這個房間以後屬於我們。”閆禎毫不客氣地道。
好厚的臉皮!
我氣惱地拿出了睡袍,走到了浴室,我原本想泡個澡,可一想到閆禎還在等,隻好淋浴。
十五分鍾後,我懊惱於自己的神速,見男人抱著我的枕頭已經沉沉入睡,心裏有那麼一個地方溫熱而柔軟。
似乎這樣也好。
並非隻有他有個良好的睡眠,好像有他陪伴,我也能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早,Make就給我打電話。
“雨彤,還在睡呢?快起來吧,警察已經把於佩珊帶回警局了,說需要你配合調查。你就把兩年前你發生的事說一說, 她身上的胎記警察也看過了,警局外麵有不少媒體包圍著呢。”
這麼快?
我以為於佩珊至少還要請人周旋一下,趁機逃跑。
畢竟我要她賠償的錢,是讓她這兩年頂著我名義賺來的所有錢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
以薑家目前的用錢狀況,於佩珊能賠給我的頂多也是零頭罷了。
薑家會願意把吞下去的吐出來救於佩珊嗎?
我有些期待地掛了電話,剛一出房門,兩個孩子就高興地圍上來叫媽媽。
我媽瞪了我一眼,“你是一個當***人嗎?兩個孩子都比你早起,一早我有點頭暈,來不及做飯,還是閆禎把飯給做了。”
我一聽,忙道:“媽,你又頭暈了?不行,我陪你去醫院。”
我媽白了我一眼,“去什麼醫院,我好著呢。”
“我還是早點請個保姆來吧。”
我媽想了下,道:“不行呢,你還沒離婚,外麵人多嘴雜,對兩個孩子不好。”
閆禎突然從衛生間出來,我驚訝道:“你不去公司?”
“今天沒什麼事。”他頓了頓,兩個孩子黏上了他,高高興興地喊著爸爸。
他一手抱起一個,就對我道:“不用擔心保姆的事,我會找來靠得住的人。”
他顯然是吃過早飯的,這會兒帶著兩個孩子竟在地毯上坐了下來。
我見他拿出手機,就想要提醒他,帶著孩子玩的時候不要玩手機。
沒想到,他看著手機,拿出了兩個空的紙盒,在紙盒的一麵畫了一個圓形。
然後用美工刀把那個圓形挖出來,再往裏頭放二十顆左右的乒乓球。
我狐疑地問我媽。
“他在幹什麼?”
我媽正在摘豆角,把剩下的豆角拿出一半讓我幫忙,就道:“不知道哪兒下載的一個育兒寶典,說父親要多陪孩子玩遊戲,昨天已經陪孩子瘋玩了,今天估計是新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