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之巔,誰用誰知道……
鬼要一直拿著那東西。
本來還有幾個準備看看熱鬧的,見Make跑了後,立刻做鳥獸散。
閆禎來不及頤指氣使,人家都已經下了安全樓梯,紛紛跑去食堂吃飯去了。
而我被他一句還有事卡地不上不下。
他鐵青著臉看著我,然後突然就朝著那垃圾桶走去,動作迅速地撈起了那兩個盒子。
在經過瞠目結舌的我的時候,拉著我的手就朝著他的休息室走去。
我一嚇,一屁股往後墜著。
“我不去,我不要。”
他像是要命的閻王一樣,大聲說道:“潘雨彤,拜你一腳所賜,我現在‘不行’了,你是不是有責任有義務給我治病!”
我額角一抽一抽的。
“我又不是醫生,我不會治病。”
他根本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拖著我就朝著休息室裏拖。
我見公司上下沒什麼人了,便也不裝什麼聽話的下屬,直接抱住了一根柱子道:“閆禎,你有病是吧?你需要女人治病隨便你找誰,別找我。我不是你治病的工具!”
誰知道那什麼情趣產品會不會玩死人啊。
他聽了這話,登時就鬆開了我的手。
我猛地後退了兩步,靠在了柱子那劇烈喘息。
他冷笑了一聲,俊冷的眉眼擰起來看我。
“好,好, 潘雨彤,你最好不要後悔!我如你所願。”
聞言,我渾身一僵。
他……要做什麼?
隻見他拿起手機,撥了一組號碼,然後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他的眼充滿血絲,看過去像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可這樣好看的鳳眸盯著我的時候滿是恨意,最後糅雜成了一道悲傷的痛裏。
他……
一道尖銳的痛在胸口劃開,我有些後悔地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淡淡地對著手機道:“可縈,你過來一下,我在公司。”
我木然地盯著他。
他……竟然真的找人治病了。
是郭可縈,那個和他門當戶對,那個和他青梅竹馬,對他情深義重的女人。
嗬,真是恭喜。
真是……
我隻覺得喉嚨一陣哽咽,鼻端酸地沉痛,而他像是一個雕塑,隻是看著我的目光讓我覺得諷刺又無情。
我猛地撐了下柱子,在眼淚落下之前,狠狠地撞開了他,朝著電梯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