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現在男人表白都這麼直接大膽,一句話就能拐到床上?
“我真的不寂寞,我有家人就夠了。”
我直白地拒絕他,女人的出軌並沒有那麼簡單。
尤其是我,太容易投入了,上一次的教訓那樣血淋淋,我又怎麼可能另外再開一段。
更何況,我對白清揚,沒有愛。
話落,我轉身就走,身後是男人落寞的身影。
這樣對誰都好。
我上了車,一路快速地趕到了酒店。
告訴服務人員,我要去2101室,服務人員就幫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然後才幫我按了電梯。
到了21樓,我就怒氣衝衝的敲門。
門根本沒有關!
在我敲門的那一刻,門就開了。
我呼吸一緊,我不知道進去會看到什麼,那個我刻意忘記兩年的麵孔會是什麼表情。
潘辰俊是不是也在裏頭?
我推開門,剛走進去兩步,門就砰地一聲關上。
我回過頭去,見男人修長的手指張開摁在了門上,健碩的手臂那黑色的襯衫袖子拉到了手肘。
我不敢再往左看,眼角餘光卻看到了他解開了三顆紐扣的襯衫下,那精壯的胸膛。
“抬頭看我。如果你還想見到你兒子的話。”
他威脅我?
兩年不見,他終於開始對我用手段了。
不,從一開始,他就對我用手段!
隻不過兩年沒見,他或許不屑,或許是因為我走了,再也見不到了,就忘了。
既然打定了永不相見,為何他還要出現!
我抬起頭來,盯著他和潘辰俊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心一陣抽痛。
我,終於還是自欺欺人。
這一張臉我天天看,怎麼能忘,怎麼忘得了?
如果我早知道這孩子和閆禎這麼像,我……
我,我還是無法把他割舍。
男人朝我一步一步走來,我下意識地後退,那種被巨大的氣壓籠罩的感覺真的並不好受。
他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著我的下巴,我吃痛地被迫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他瘦了。
那是第一眼我從他的臉上看到的東西。
那漂亮的鳳眼裏頭滿是血絲,整個人身上的幹練和精壯越發明顯,這個男人身上混合著老虎和狼的氣息,危險地讓這個房間都讓人覺得像是一個困獸之籠。
然而,困住的卻是我。
他在看到我的那一瞬,眼神無波無瀾,麵無表情,仿佛看到的不過是一個引不起他半點情緒波動的靜物。
隻不過他掐著我的下巴的手越發用力,我的右手被他捏的咯咯作響,疼的我倒抽了一口氣。
“閆禎,我兒子呢?”
他眯起了眼,猛地將我拉近,一個激烈的吻壓了下來,他發狠地啃噬著我,我吃痛地驚呼,卻在片刻之後嚐到了鮮血的味道。
他怒氣衝衝,像是一個閻王追殺逃亡的妻子。
而我,終於受不了他這莫名的怒火。
將他推開,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上去。
他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扣住了我的腰,將我用力地拋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將我扒了一個幹淨,在我驚呼和咒罵聲之中,重溫了兩年多前的事。
那時候我心甘情願自然柔情蜜意,可現在我覺得痛不欲生,對他又掐又打。
他渾然不覺,盡管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看著他那塊發硬的肌肉都被我咬破,鮮血湧出,沾染了他的肩膀,滴在了我的胸口。
“閆禎,你這個混蛋,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為什麼不放過我?
為什麼我恨你,卻又舍不得去恨你!
他發狠了起來,掐著我的脖子,大聲吼道:“潘雨彤,這感覺好嗎?死亡的感覺好受嗎?知道那次車禍我快死了嗎?你知道的不是嗎?為什麼卻在那時候說要走。你說你再也不和我見麵,你為了走,拿我當籌碼和我媽談判,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他……知道了。
是啊,他們是母子,我這樣的女人,他媽媽應該已經和他說得一清二楚了,那他來是做什麼?
報複?
他閆禎高貴地很,被自己玩弄的女人看做是潛逃的籌碼,被人拿出來換取兩張機票,廉價地不可思議,對他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侮辱!
他就是因為這個,追來的,就是因為這個讓人盯著燕子兩年?
“閆禎,這不過是你利用我了之後,我收取的利息。我拿了夫人的東西,就要做到永遠不去見你。你們全家人不都恨我的嗎?我是那樣自私自利沒有人性的人,為了享受榮華富貴對我爸見死不救的人,所以就活該被你們所有人報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