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璀璨地我滿臉花癡樣,好久都回不了神。
“想嗎?”
我腦袋一團漿糊,根本沒有想到大魔王對我實施了美人計。
我迷迷糊糊地點頭。
他再次笑了起來,“你的這個理想很崇高,個人覺悟還不錯,不過光有覺悟還是不夠的,自身的努力也是絕對不能少的。”
我恍恍惚惚地點頭,“恩,我努力,我努力。”
在我這一番被美色所惑之後,他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朝外走去。
就這麼完了?
好像啥都沒有做啊。
不會覺得浪費光陰嗎?
我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窘迫跟著出去。
在餐桌上坐定後,閆禎就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
剛剛我和閆禎說的話再次出現。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裏鄙夷他這種小人行徑。
我暗恨剛沒把持住,簽了喪權辱國的合約。
他慢條斯理地吃著牛排,喝著紅酒,而我看著那兩個空了的位置,心裏一陣甜蜜。
所以,閆禎是真的要娶我了嗎?
我不時地抬頭看他,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滾燙直接,他放下刀叉,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我麵前。
“做……什麼?”
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卻忘了嘴裏還有紅酒,然後嗆地不斷咳嗽。
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我咳地滿臉通紅你,又因為喝了酒雙眼迷離。
我來不及看閆禎的神色,就驚呼著被他攔腰懸掛在他的肩上。
“你,你放我下來。我要吃飯,我餓。”
男人的肩膀很寬,背也厚實。
我在他的肩上並不覺得害怕,但是一屋子的仆人都驚呆了的表情我真的很吃不消。
“潘雨彤,是你勾·引我的。”
“我沒有……”
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別亂動。”他猛地拍了下我的屁·股,在我呼天喊地地說餓之後,他冷冽的目光陡然射向一邊看傻了的仆人。
“耳朵聾了嗎?她想要吃東南,把飯端上來。”
……
我的意思是在樓下餐桌上吃,你這樣會教壞小孩子的。
然而,我的尖叫終於被那重重關上的門隔離。
累極了的我躺在床上,看著一旁已經冷硬了的牛排,惡狠狠地想要發火。
好歹讓我吃完飯啊。
不吃飯哪兒有力氣“做”事。
身邊沒了閆禎的身影,我下樓煮了一點稀飯吃。
管家笑嗬嗬地道:“現在形勢大好,相信潘小姐很快就能離婚了。”
現在討論最火的話題就是,我什麼時候和渣男離婚,什麼時候踢了薑家這個狼窩。
在大眾眼裏,我是年度最值得同情的人,又因為我合適的曝光和《何以共長生》播出後,不俗的演技得到了人口,人氣瞬間就上去了。
我點了下頭,對管家微微一笑。
不知道這次談離婚成功率能有多大。
隻不過薑宇借了高利貸,就算離婚我怕也要背負債務的吧。
我心裏一著急就給燕子打了電話。
燕子連忙問了蔣少傑。
蔣少傑笑了笑,接過電話道:“個人債務是不用你還的,在夫妻關係存續期間,不是因夫妻共同生活和生產經營所負的債務或者未經共同協商所負的債務,應認定為個人債務。”
我心裏安定了起來,但是想到薑家現在的情況,薑宇更不可能離婚了。
離婚對薑家百害而無一利。
幾天之後,這個苦惱了我一段時間的問題終於被突然拿到手的一封信給打破了。
“這是誰讓你送來的?”
一個仆人低著頭,道:“是一個男人,說這是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你一定要看。”
我拿起那封信,打開來一看,那熟悉的字體讓我渾身一震。
是薑宇。
他竟然知道我住在閆禎家裏。
他這時候給我送信,是為了什麼?
想想閆禎家養了很多保鏢,他根本不可能接近,怕是在外麵蹲點了一段時間,否則怎麼就逮到家裏的仆人讓人幫忙送信?
他為什麼這麼著急?
“雨彤,今天來我家說說離婚吧。”
下麵附加了地址。
是昌龍路的一個小區,並不是富人區,印象裏公司的一個員工也住在那,記得這房子並不大,也才六十幾平的兩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