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閆禎,眼界和胸懷哪兒是尋常人可以比。
他凝視了我一眼,才道:“我已經等了你好多年,不差這些時日。盡情把他們都踩到腳底下,這才是潘雨彤該有的樣子。”
曾經有人說,一個對的人,會幫你找到對的自己,哪怕迷途其中積重難返,無枝可依,都會讓你不再彷徨,因為你知道你接下來的每一步都是你最想要的樣子。
而我曾經迷失在失敗的婚姻裏,差點就毀於一旦,誰能想到那段時間除了自殺和哭泣就束手無策的女人會掌握手術刀開始剿殺腐肉。
我忍不住回頭,猛地趴在了打開了車窗的車門上,探入車窗,一口吻上了閆禎的唇,在他略顯錯愕的冷峻神情中,道:“閆禎,我愛你。”
雖不是第一次說,可這一次說地無比堅定。
無論發生什麼,我都願意對你不離不棄。
閆禎深深地凝視著我,黑森森的眸子像是要將我吸入其中。
我紅了臉,驚覺孟浪了,就立刻退出來,待在了樹下,朝閆禎擺了擺手。
大爺,你快走吧。
再不走,我怕你走不了。
有時候女人纏起人來可比男人有殺傷力。
閆禎嗬地一笑,車呼嘯而出,絕塵遠去。
我鬆了一口氣,打了一個電話給Make。
“Make,可以給我接洽一些活動了。”
我的話題性是夠了,作品也馬上要出來了,接下來就是重點包裝和曝光,在搞垮薑家的時候,我要讓薑家看看,曾經依附他們生長的人,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
“之前就和你說要早點做,你還說隻想做演員不想當明星,沒聽說過不想當明星的演員都不是好演員的嗎?”
我無奈地應了一聲是,就去片場了。
接下來一個月內我忙碌地很,接觸幾個活動,接了遊戲代言後,我就開始接洽下一個大ip。
薑宇對我的信任越來越重,就連於佩珊都以為我對她信任備至。
薑宇終於沒有從王叔那邊拿到錢,於是他們薑家隻好暫時解除王叔的職務,到處借錢後,找到了一個接頭人聽說和市長夫人關係不錯,這才正式打入了投標之中。
因此他們開始收買人心打聽對手可能出的價位,見我這幾天也忙起來了,於佩珊就開始打聽我知不知道啟辰公司開的價位。
“佩珊,快進來坐。”我讓開了位置,讓於佩珊坐在了我身邊,然後我忙把一疊資料疊起來放在了一邊還用別的書蓋上。
於佩珊閃了閃眼,道:“忙什麼呢?”
“沒什麼,我之前不是閆禎的秘書嗎?閆禎準備投的那塊地都我在整合資料,我最近轉演藝這塊,我要把這些資料整合一下給新來的秘書。隻是我忘了許多東西又不敢告訴老板,今晚估計要花一個晚上理順些。”
我說著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神神秘秘地對於佩珊道:“你可別告訴別人哦,這是公司機密,就連薑宇都不要說。”
於佩珊看了那壓·在書下麵的文件一眼,笑道:“那是你的工作,我當然不會告訴薑宇。”
“哦,那你隨便坐,我傍晚剛買了紅寶石新出的蛋糕,你要不要吃?”
於佩珊笑道:“好啊。”
“那你等著,我下去給你拿。”
我出了門就打開了手機,耳朵裏頭的藍牙耳機開了,就聽到了於佩珊的聲音。
“這蠢貨,竟是這麼相信我,真的把我當成了最好的朋友?失憶的人果然有雛鳥情節,第一眼看到的人最為信任。”
於佩珊尖刻嘲笑的聲音被我關掉,等我拿著蛋糕上來的時候,於佩珊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找了薑宇。
“佩珊,不吃蛋糕嗎?”
“哦……哦,是栗子蛋糕嗎?不好意思我並不喜歡吃栗子蛋糕。”
不喜歡嗎?
我記得初二那年,她可是驚喜地拿走了我那份蛋糕,說她最喜歡栗子蛋糕。
原來,隻要我喜歡的,她也會喜歡。
然後拿走了後,就覺得這東西也不過如此。
“閆禎,東西她已經拿走了,我們坐等競標結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