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日你大爺!
我狠狠地剜了閆禎一眼,開葷之後這麼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心髒承受程度?
我咬牙切齒,他卻莞爾一笑,大手一撈,拿起那盒子生日蛋糕,道:“咱們回家吃吧。”
他果然知道,我在這,並沒有胃口。
我點了點頭,他再次將我包裹地嚴實,然後就拿著那蛋糕上了車。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見到閆禎的爸爸。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叫做可縈的女人,隨意就能進入閆禎爸爸的房間。
我有些悶悶不樂。
等到和閆禎一起在家裏吃完了蛋糕,我才猶豫著問出口。
“可縈是誰?”
他正在處理文案,見我發問,就抬起頭來,回了一個“嗯”。
……
我氣地鼓著臉,坐在了床邊的地毯上,低著頭憋著不說話。
“吃醋了?”
我沒理他。
他從我後頭撲了過來,趴在床尾抬起了我的下巴,我瞪大雙眼,看到了他低下頭來,含住了我的唇。
我瞪大了雙眼盯著他滾動的喉結,雙手緊緊地交握在了膝蓋上。
許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潘雨彤,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說時光寶貴嗎?”
為什麼?
“因為,你快回薑家了。”
聞言,我胸口一酸,眼眶就紅了。
是我,對不起他。
明明我可以換一個新的身份和他重新開始,徹底擺脫薑家,可我卻必須回去。
往後我們的每一次見麵都是地下情。
我苦澀地一笑,“所以你說你對你自己負責。”
“嗯,我隻要對我自己負責,對你負責,別人不是我的責任。”
我像是吞了一顆定心丸。
別人,說的是可縈吧。
我安心地回頭,撲入他的懷裏,心裏對他的愧疚越來越深。
“你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方才還甜言蜜語,這時候閆禎卻睨了我一眼,顯然明白有時候不能讓人得寸進尺。
“我高二那年?”我猜著。
“潘雨彤,如果你不想今晚折騰到天亮,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他一本正經地說著這汙言穢語,聽得我漲紅著臉。
難怪吃完蛋糕就忙著工作,我還以為他每天都這麼勤懇,原來是等著工作結束好思淫欲!
關於他“生日”的那一番豪言壯語,我可不想白白妥協。
“早上,我吃過事後藥了。”
他敲擊鍵盤的聲音戛然而止。
氣氛驟然沉了下來。
我屏住呼吸,不敢看他那張閻王一樣的臉。
“你,不想給我生孩子?”他突兀問道。
我搖著頭,想到了閆家的人對我的態度,我其實很怕,我們之間就想是虛幻的泡沫,經不起世俗的針紮。
孩子是我的底線,我可以付出一切,可是孩子,我的確猶疑不定。
我沒有回答。
他冷酷地盯著而我,道:“潘雨彤,你對你老公還餘情未了?難道你還想要回到他身邊?”
我渾身一震,整個人仿佛被重錘一擊狠狠地釘在了那。
他,就是這麼想我的?
心髒一陣刺痛,我雙手緊緊拽著地毯。
“閆禎,是,至少他親口說過他愛我,你呢?你從未對我說過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