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話我可沒勇氣說,隻好指著那包裝起來的蛋糕,道:“我準備好了的。”
“就這個?”
他擰著眉,像是很不滿足我隨意的打發。
我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看了閆禎一眼,才道:“我會賠償你的。”
他將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好一會兒才涼涼地道:“像昨晚那樣?”
臥槽!
能不能不要這麼重口。
開葷的大boss好凶殘,沒事不要總朝著肉償的方向想好嗎?
我渾身一僵,聽著他道:“除了你,任何賠償我都不接受。”
他直直盯著我,我到底頂不住壓力,隻好點頭答應這割肉賠款的不平等條約。
他見我終於服軟,這才看向躲在樓梯邊上的仆人們。
“收拾幹淨。”
“是。”
一群人擁了出來,地上很快就恢複了原貌。
“我媽來過了?”閆禎難耐地解開領帶,露出了性·感的喉結,目光一轉朝我看來。
他示意我走過去,我見那沙發被他的長腿一霸占,哪兒還有我容身之地,卻還是乖乖過去了。
他的雙手環過我的腰,我的脊背就貼著他的炙熱胸膛。
我不太自在地扭動了下,聽得他道:“以後我的東西就算不要了,也不要送人。”
“哦。”
浪費!
我心裏一陣吐槽,一碗麵都不行,小心眼。
我都懷疑之前他是怎麼容忍我回薑家伺候薑宇的。
想想薑宇被他揍地隻能躺在床上,而那時候的我還沒和薑宇撕破皮,他總控全局,自是不擔心。
可現在不同了,吃到嘴裏的肉哪兒有那麼容易吐出來。
“你想去老宅嗎?”他突然問我。
我有些不明就裏。
“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我們就在家過。”
如果能在家裏,當然輕鬆自在,可想到了閆禎的父親,我便道:“去吧,你的生日和家人一起是最好的。”
他猶豫了下,點了下頭。
我去換了衣服後,閆禎就將我渾身包裹地嚴嚴實實地,將我打橫抱上了車。
前後十幾個保鏢將我們圍地嚴嚴實實,就算是被人拍到,怕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到了閆家老宅,剛入門就看到了一個成熟性·感的女人從廚房裏出來,皇太後慈愛地看著她,笑著道:“你看你,每年都要特地做長壽麵給閆禎吃,多忙都落不下來。”
我有些錯愕,她是誰?
“你就別說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兩家世交,她從小心裏眼裏隻有閆禎的。”
說話的是和皇太後年齡相仿的一個婦人。
我不由得抬頭看向閆禎,想起我那一碗被掃到了垃圾桶裏頭的長壽麵,心裏說不出地堵。
“閆禎,你回來了,快和你陳阿姨打招呼,可縈,閆禎回來了。”
閆禎冷著一張臉,隻朝那個陳阿姨點了下頭。
那個叫做可縈的女人笑著出來,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吃我做的長壽麵,我特地我給你煎了荷包蛋,還有你最愛吃的酸蘿卜。”
我眼底一陣發酸,看了眼和那陳阿姨說話的皇太後。
不是說是閆禎的爸爸準備壽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