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薑宇給她買房子的時候,那時候她揚眉吐氣……
“媽,我立刻去辦,隻要薑宇好,我什麼都願意。就算我和我媽擠在破屋子裏,我們也沒有怨言。隻是薑宇這幾日不舒服,我擔心地很,願意日夜在旁邊伺候。媽,你答應我讓我住在薑家吧。”
我婆婆點了下頭,才扭頭看我。
“我也有一個條件,那天你去市長家,帶我一起去。”
聞言,我不由得有些惱。
這樣擅作主張,就算那市長夫人對我有幾分好感,怕也會蕩然無存了吧。
“現在說什麼都是早的,佩珊,我希望今天就能看到你的誠意。”
於佩珊的臉色又白了三分,我走到她麵前,輕聲地在她耳邊道:“努力了這麼久,白幹了吧?就連妓·女擺好了姿勢好歹也能有幾萬塊的收入,你,還真的是廉價啊。”
於佩珊臉色漲紅,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她壓低了聲音,卻透出了一股子狠勁。
“潘雨彤,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嫁進來這麼久,連孩子都沒有,薑宇要是稀罕你,根本不會上我的床。就算你想盡辦法他就是那偷腥的貓,跟我在床上做,他不屑於碰你吧?”
我看著她有幾分與我相似的眉眼。
自小她就與我有兩分相像,後來竟是在穿衣打扮上也與我有幾分相似。
我原來還覺得這樣尤為親密,現在想來,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變得清冷。
“周五前,不要讓我就久等。”
話落,我和Make就揚長而去。
背後那灼灼而尖銳的目光,直到我上了車才消失不見。
車子裏,異常沉默。
“Make,你覺得她長得像我嗎?”
Make愣了下,他是有眼睛的,那小三就連發型都頗有心機,跟總裁看上的人一模一樣。
他點了下頭,道:“外相上看,有六分。”
我嗤笑了一聲,道:“男人,總是不會輕易滿足。既想要一個保姆,又想要這個保姆和蕩婦一樣,還想要這保姆最好還能生的美豔妖嬈,或者清純楚楚,再來知道如何將自己打扮地上得了台麵,除此之外,還要這保姆最好出身高貴,家世顯赫……”
Make咳嗽了一聲。
這總結還真是精辟。
絕大多數男人都是如此的。
“可是男人並不知道,女人到了這一步,男人也是無可無不可了。”
Make聽了這句話,低頭就發了一條信息。
我臉一黑,這人,難道是閆禎放在我身邊的監視器嗎?
他竟然將這句話原原本本地發給了閆禎!!!
我方才的悲春傷秋全部被惶恐取代,莫名地心虛了起來。
我的手機響了……
我給了Make一個白眼,大boss日理萬機,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沒必要告知他老人家吧?
Make搖了搖頭,“你的世界觀,影響了總裁的終身幸福,你,得負責。”
我……
鈴聲不斷響著,我深吸了一口氣,接了電話。
“喂……”
“今晚,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