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去,看了眼無名指上那很是撲通的戒指。
鉑金的。
還記得薑宇拿著這婚戒說嫁給他的時候,我喜極而泣,那時候我以為他與我一樣,一顆心真真的,捧在對方麵前,小心翼翼地等著對方來接。
隻沒想到,他親手將我的這顆心撕碎。
我將那鉑金戒指取下丟在了一邊,就看著薑宇扶著於佩珊進去了。
我看著這一幕,下意識地就撥通了閆禎的電話。
“總裁……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想請假,能不加班嗎?”
“在哪兒?”電話那頭是他清冷而淡漠的聲音。
我沉默了片刻,剛要說出自己還在家這句話,就看到他西裝筆挺,俊朗冷酷地仿佛地獄裏的王者,讓人看一眼就能駭地心髒驟縮。
我特麼一點謊都不敢說……
“下來。”
我……我有點腿軟。
好上司不應該體會一下員工的難處, 偶爾給放放假嗎?
“別讓我說第二次。”
我盯著他,心髒一陣刺痛。
為什麼逼我,這個地方我一點都不想呆下去。
閆禎,我不是你控製的機器,這一刻我不想聽你的。
我的腳踏在了油門上,引擎轟隆隆做響。
“閆禎,讓開。”
對麵的男人似乎醞釀著雷霆怒火,他撐開雙手在我的車前,如同一隻俯瞰眾生的危龍,那樣威嚴而不可冒犯,凶狠而可怖。
我的心駭然一跳,幾乎要跳下車去,接受他的製裁。
可是,憑什麼?
難道我答應了你閆禎,就要受到你密不透風的控製,半點不能有我的情緒?
我也會怒!
我開始輕踩油門,閆禎,今天就當做一場對決,你我到底誰更狠,誰才更有主導權。
如果我贏了,我隻求一次合作,堂堂正正的,不是我潘雨彤賣給你,而是你閆禎需要我!
車子猛地一下衝出了五十厘米。
我顫抖著看著眼前一步不讓的男人,他血紅著眼從側邊一拳將玻璃擊碎,手伸了進來,車門砰地一聲開了。
我被他一下從車裏撈了出來,後背抵在了車身上。
他猛地抬起了我的頭,讓我直視他惡狠狠的鳳眸。
我的心一顫,這個時候才驚覺害怕,我剛剛一定是昏頭了,說不定是嗑藥了……
這個時候求饒有用嗎?
他粗重的喘息噴在了我的脖頸,我禁不住一縮。
卻聽得裂帛一聲響,我那黑色如同喪服一樣的衣裳被撕裂,裏頭的黑色襯衫被他一下崩開了幾個扣子。
“閆禎,你這個混蛋!”
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十個保鏢將我們圍了起來,卻都背對著我們,神色肅然地盯著外頭任何想要靠近或者窺探的人。
“總裁,這附近五十米以內的監控在三分鍾之前都已經關了。”
我靠……
閆禎你是想要做什麼?
“我讓你穿少點不懂嗎?”
我忙要去拽衣裳。
“閆禎,你是禽獸嗎?你居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
我被他推入了車廂,衣服一件一件被脫下,在我撕心裂肺的驚哭之後,手指上傳來了冰涼的觸感。
我愕然看去,隻見那已經空了的無名指上多出了一個紅色的寶石戒指。
而身邊有一個漂亮的禮盒,禮盒早在她方才劇烈掙紮的時候已經打開,精致的漂亮長裙浮現於眼前。
我頓時愕然。
他難道不是想要上我?
“你……”
“潘雨彤,若你方才有膽量撞死我,那麼我就會如你所願,放了你。現在,把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