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架勢,分明就是在提取精油之類的東西。
李春草此刻總算明白,這雲香坊的生意憑借的根本不是那些所謂的“托”,而是真正的好貨。
跟在紫竹身後穿過院子,來到了一間房間門前。紫竹輕輕叩了叩門,恭敬的對著屋內道:“店主,客人已經帶來了。”
“知道了。請客人進來,你便下去吧。”房間內傳來一個略微低沉的聲音。
春草奇怪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房間,突然扭頭對舞清秋低聲道:“表姐有沒有覺得,這個店主的聲音有些熟悉?”
舞清秋也有同感,於是點了點頭。
紫竹得了店主的吩咐,直接推開了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待春草和舞清秋進去之後,又輕輕將門關了起來。
屋內的陳設相當簡單,和雲香坊前廳的豪華完全就是一個,一個地。旁邊一個書架,中間一張案幾,案幾前麵放著兩把椅子,應該是為她們準備的。而後麵則坐著一個穿著藍袍的男人,由於是背對著的,春草並沒有認出這是誰,但心裏的熟悉感卻更強了。
“聽紫竹,兩位客人是想與我做筆大生意。既如此,不妨坐下好好談談。”藍袍男人並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對兩女發出了邀請。
雖然春草對這人的經商之道頗為欣賞,不過這幅自傲的樣子卻讓她很不爽:“店主要與我們談生意,卻背對著我們,莫不是嫌我們資格不夠,瞧不起人嗎?!”
“姑娘誤會了,隻是我錢某人長得醜,怕汙了二位姑娘的耳目,還請姑娘見諒。”藍袍男人從容答道。
這倒是把春草給難住了。人家都了是因為長得醜,她難道還能再繼續撒潑要人家轉身過來?若是騙人也就罷了,可要是真的是長得奇醜,那自己這麼做,豈不是成了故意戳人家短處的人了。
算了,坐便坐吧!反正不給臉也照樣談生意!
“聽紫竹姑娘似乎從外地而來,卻不知道姑娘想與我談多大的生意?”兩人剛剛坐下,便聽見藍袍男子直接問道。
春草微微一笑:“生意絕對夠大,隻是不知道掌櫃的你敢不敢接?”
“哦?”藍袍人驚疑一聲,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姑娘可是看了我錢某人,這寰大陸上恐怕還沒有我不敢接的生意!”
“那我想要買下你這個人,你開個價吧!”
一旁的舞清秋絕對沒想到春草會這麼直白,一不心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起來。
被嗆到的可不止舞清秋一個。雖然藍袍男人是背對著身子,可是春草分明看到這男人的肩膀歪了一下,像是沒坐好的樣子。
“姑娘,對於你的直爽我很欣賞,不過我錢某人已經有主了。若姑娘僅是為此而來,那麼我也隻能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