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李酉然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並沒有提及處置事宜,隻是喊出了影衛將地上的兩人帶了下去。看這神秘的樣子,似乎是要隱藏什麼。
“女兒,你這次做的很好!想要什麼賞賜盡管!不過,你此次前去前河鎮並未多帶人馬,那那邊奪來的神銀礦場豈不是成了無主之物?”李酉然有些擔憂的道。
“起此事,臣女先請父皇贖罪!”春草一邊著,一邊又跪了下去:“臣女沒有得到父皇的許可去了王虎將軍的大營,然後用您冊封我的聖旨請王虎將軍派了一隊人馬前去前河鎮接受礦場。一切都是臣女自作主張,請父皇懲罰!”
李酉然的眸子裏劃過一抹亮光,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好!果然不愧是我李酉然的女兒!有勇有謀,憑借一己之力竟然破壞了這麼大一個陰謀!父皇不但不罰你,還要重重的賞你,快點起來吧!”
春草磕頭謝了恩,卻沒有立刻起來:“此事來也多虧了太子哥哥的影衛黎一路舍命相救,另外王虎將軍也是冒著被您責罰的風險幫我,所以,臣女並不敢居功,如果要賞賜,您還是賞賜他們吧!”
她確實不需要什麼賞賜,李酉然的重視就是最好的賞賜。而這些賞賜若給了這些幫她的人,那麼,以後再想要這些人的幫助,隻會更加容易。
對於春草的識大體,李酉然自然又是一番讚賞,大筆一揮之下,他們這一行人竟然都得到了不菲的賞賜,不過李酉然也隨之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此行之事暫時不要對外宣揚。春草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幹脆直接以旅途勞頓為由退下了。
春草等人剛一離開,李酉然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轉頭對著旁邊的王公公道:“派人去把之前查到的禦史一係的親信全部做掉!至於周老狐狸,暫時先留著,看能不能抓住別的尾巴。”
王公公應了一聲,恭敬的退出了禦書房。
一進博雅宮,立刻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春草緊繃著的神經總算是徹底鬆了下來。晚秋正在擦拭門窗,一看到春草,忍不住先驚呼一聲,扔了抹布跑了過來,之後又扯著春草的衣服左看右看了半,像是不相信是春草回來了一樣。
這幅樣子逗得大家都樂了起來,春草忍不住調侃道:“晚秋啊,你們家主子難不成還有人敢造假的?”
可誰知道這句話徹底惹了禍,晚秋突然跪了下去,扯著春草裙角嚎啕大哭起來:“公主,晚秋是真擔心啊!你走之後,那柔貴妃和二皇子的未婚妻來了好幾次,在咱們博雅宮裏指手畫腳也就不了,可是她們竟然,主子你再回來沒準就是一具屍體!所以我剛剛才想看看公主你到底好不好,有沒有受傷……”
晚秋的簡單,但是春草知道,實際情況肯定比晚秋的更加糟糕。那兩姐妹沒一個省油的燈,來了這博雅宮少不了吆五喝六折磨自己的奴才,至於自己是一具屍體……嗬嗬,誰是屍體還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