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下來的幾天,葉唯一不吃不喝,也不鬧,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對生命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每天夜裏,她都會夢到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對著她笑,笑的那樣燦爛。
然而她每笑一下,就像在葉唯一的胸口捅一刀子。
也讓她對造成這一切的凶手增加一分仇恨。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主謀是誰,但很明顯這絕對是一場蓄意謀殺,她現在被綁在這裏就是最好的證明。
房門被推開,昨天那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
“我很好奇你怎麼不問你為什麼會被抓?是誰抓了你?”
陌生男人靜靜地打量了她幾秒,似乎很有興趣的開口問。
幾天沒有開口說話的葉唯一終於說話,她陰冷的視線銳利的掃向了男人,不屑勾唇:“問這些有用麼?我問了你就會告訴我?”
葉唯一看向男人的眼裏充滿了深深的仇恨,她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從這裏逃出去。
“我很欣賞你的魄力!”
“說吧,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葉唯一開門見山。
“我要你告訴我南宮尊的秘密?”
男人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
“秘密?”葉唯一心下警覺,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南宮尊的什麼秘密。
據她和南宮尊相處的這麼些日子,南宮尊身上的秘密是不少,但她知道的也就隻有一個。
那就是他的人群密集恐懼症。
葉唯一暗暗的想著,平靜的開口:“那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對於南宮尊恐怕你們比我還要了解,你們都一直探求的秘密,我怎麼會知道!”
男人緊緊地盯著她,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驀地,他忽然低頭纏繞在她的耳邊:“你肯定知道的,而且也一定會告訴我的!”
說完,男人拍了拍巴掌,幾個大漢便把葉唯一押到了一個滿是刑具的屋子,之後便被綁在了一個人架上,四肢被牢牢的纏住。
“你要幹什麼?”
葉唯一麵露恐慌。
男人敲了敲手指,一個大漢便將幾根很細小的電線連在她的身上。
緊接著男人點了下頭,大漢按下了紅色的開關。
“額……啊……”
伴隨著開關按鈕的便是葉唯一就算咬牙也抑製不住的痛苦叫聲。
她現在承受的是人體能接接受的最大電量負荷。
隻要超過一點點,她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然而也正是如此,電離子傳入四肢百合絞緊神經的那種痛才能持續下去,讓人恨不得立即死去。
大概過了兩分鍾,紅色按鈕被按了下來,男人嘴角含笑的問道:“怎麼樣,想清楚怎麼向我交代了麼?”
“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絕對不會告訴你……”
葉唯一倔強的開口,打死也不肯說出南宮尊的秘密。
男人笑了,嘴角咧開的弧度別有一番深意,緊接著再次敲了敲手指。
“啊……”
於是這一天內,房間裏都充滿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慘烈尖叫。
……
第二天,男人再次走進那個各種刑具的房間。
此刻的葉唯一腦袋低垂著,頭發淩亂的散落下來,全身上下布滿了血跡。
昨天整整一天直到深夜,她除了被那種低壓電流折磨之外,身體還遭受鞭刑,以及鞭刑之後被潑鹽水的的懲罰。
然而她就是強忍住沒有開口,誓死守護著南宮尊的秘密。
“怎麼,還不說麼?”男人我說深深的看了葉唯一一眼,噙著薄笑走了過來。
葉唯一低著頭,沒有說話。
她現在連開口都覺得費勁,身體已經極度缺水。
男人依舊笑著,隻不過卻是那種殘忍的笑,他猛地一把捏住葉唯一的下巴,迫使她低垂下去的頭高高抬起。
“想不到你可以為了南宮尊做到這個地步,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男人是笑的說完這句話的,隻不過聲音裏卻是那樣的殘酷冰冷。
充滿了仇恨以及不屑。
葉唯一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直到一瞬間她感覺手臂被男人抬了起來。
猛地睜眼,隻見男人正拿著一個注射器,上麵的英文字母讓葉唯一渾身一震眸子呆呆的定住。
那是用來撬開人的嘴,最有用的武器,全世界最致命的毒品。
隻要沾上一滴,非但會上癮不說,還會讓人遭受最致命的疼痛,最可怕的是人體還會習慣這種疼痛,染上自殘自虐的習慣,最終走向毀滅。
“我說!”幾乎是毫不猶豫,葉唯一脫口而出。
男人眼裏閃出一抹驚訝,並不是葉唯一多麼的識趣,而是奇怪她怎麼知道這種毒品。
一般來講,這種東西隻有黑幫和政府間諜組織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