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唯一愣了下,有些驚訝,但心裏卻莫名的覺得一暖。
果然,小胖哥還是那個小胖哥,總是在她最傷心難過的時候給予最滿足她虛榮心的馬屁。
以前,這家夥總是在後麵叫她公主大人,女王陛下什麼的,本來在家裏就被爸媽給寵上了天,在學校又是被他捧的虛榮心暴漲。
所以,葉唯一的童年幾乎就是一個作威作福的霸王,在哪裏都是人矚目的焦點。
或許是這麼一說,兩人都回憶起了以前的什麼事情,都很會心的相視一笑。
“唯一,我能請你跳一支舞麼?”
忽然,陸少北伸出一雙白皙修長的雙手,很紳士的微微彎腰。
似乎沒想到陸少北會突然邀請她跳舞,葉唯一微微愣了下,下意識的舉起了手裏慕玥兒的外套。
她這個樣子,就算想跳,也無能為力啊。
陸少北了然的笑了笑,隨後對著身後叫了聲:“阿三,幫葉小姐拿著東西!”
緊接著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就從她的手中接過了慕玥的衣服。
“現在可以了麼?”他挑挑眉,溫潤的眉眼直直的盯著她。
葉唯一頓了頓,看著陸少北一直伸出來的手,覺得都是老朋友,索性也不再扭捏,將手放在了男人寬大的手中。
“既然陸公子這麼有誠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說完,兩人一並踏入了舞池之中。
以前校慶晚會的時候,兩人就曾經一起跳過舞蹈,所以現在配合起來更是顯得遊刃有餘,如魚得水。
翩翩的舞姿再加上葉唯一在宴會裏看起來很另類的裝扮,不一會便引來了周圍人的紛紛側目。
當然,這一雙雙注視的眼睛之中也少不了那一雙銳利如鷹眼的眸子。
“尊哥哥,你怎麼跳的那麼快啊!”慕玥兒腳步有些急促,有點跟不上南宮尊越來越迅速的步伐。
她很奇怪的看著南宮尊黑沉的臉色,在心裏想著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直到望見舞池中跳的正盡興的葉唯一時,慕玥兒才忽然反應過來。
下一秒,宴會的燈瞬間熄滅。整個大廳忽然陷入黑暗之中。
人群中發出陣陣不安的叫聲,慕玥兒一把抓住身邊的南宮尊,不料卻被他猛地一把給推開,倒在了地上。
“啊……”
慕玥兒發出一聲哀痛的尖叫,男人卻看都懶得看一眼,隻是眼神銳利的捕捉到人群中的某個早已精確的位置大步踏去。
忽然,慌亂之中,葉唯一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人用唇堵上了嘴巴,身子猛地被迫靠在了一麵冰冷的牆壁上。
“葉唯一,你就這麼饑渴,恩?”南宮尊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嗓音冰冷殘酷。
聽到熟悉的聲音,葉唯一這才知道偷襲她的男人是南宮尊,心裏猛地鬆下一口氣。
可他侮辱性的語言卻忽然讓她胸口一窒,她有些抵抗性的推拒著他:“放開,你放開我,你個神經病!”
可她卻是激烈的掙紮就越惹來他欺壓。
直到手腳都被束縛,腿上明顯感覺有一雙熱燙的大掌時,葉唯一才忽然安靜道:“南宮少爺這麼激動,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
葉唯一勾起嘴角,一臉我已經看穿你的表情。
“吃醋?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讓我吃醋的資格?”他不屑的看著她,大掌撒氣似的在她身上重重拍了一下。
葉唯一冷抽,很是無語道:“既然沒有,你那麼生氣做什麼?”
似乎是被葉唯一問的說不上話,他略微怔了一下,可下一秒他卻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嗓音陰暗道:“被戴了一次綠帽子,你以為我還會給你第二次放蕩的機會?葉唯一,管好你自己,否則我讓你一輩子都後悔!”
做完這些之後,他忽然放開她,整了整淩亂的衣衫,依舊人模狗樣的離開。
“你個王八蛋……”
葉唯一忽然朝南宮尊丟了一隻鞋子,胸口劇烈的起伏。
簡直禽獸,這個男人,居然那麼說她,不就是和一個男人跳了個舞嗎?
想到這裏,她心裏就一陣窩火!
因為樓梯間,所以並沒有什麼人,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平複了下心情,葉唯一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