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的參與者除了雷雲飛就是顧伊人,現在雷雲飛死了,知道整個事情真相的人就隻有顧伊人了。
所以,除了她,葉唯一還真不出還有第二個有能力吧整件事情嫁禍在她身上的人了。
思及此,葉唯一很堅定的看向了南宮尊:“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我如果抓不出整件事情的凶手,隨你怎麼處置!”
她說的很堅決,但是南宮尊卻諷刺的笑了,冰冷的眼看向她,不帶一絲感情。
“三天?這麼點時間,我怕你和你心愛的男人還來不及逃!”
葉唯一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難以置信的看向他:“你不相信我?”
看著他完全不信任的冰冷的視線,葉唯一忽然感覺全身都凝固了,她有些僵硬的開口:“所以,你是真的相信他說的話了麼?你真的覺得這一切是我早就計劃好的一切,那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為了離開你報複你所演的一場戲麼?”
她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眼神是那麼的堅定,這一切……包含了那天跳傘後的表白。
看著她瑩瑩的眸子,南宮尊有片刻的動搖,但也隻是一瞬……
他也不想相信,可是他又忽然間想起那天書房裏被茶水弄濕的畫以及磁卡。
本來他還不怎麼在意,可是現在想想又覺的非常的可疑,為什麼他剛把東西帶回來,恰好她就忘記關門,而剛好貓就闖了進去,還偏偏將茶水灑在了東西上,最可疑的是,時間就在他洗澡的時候。
這一切難道真的是巧合麼?
現在經過這麼一指正,一切都一目了然了。
這個女人,欺騙他欺騙的太多了……
他每次看到這雙清澈靈動的眼睛,都會情不自禁的心軟。
以至於麵對她的抵抗和欺瞞,都會選擇無條件的原諒。然而這樣縱容的結果卻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欺騙。
這些人證物證像一張張恥笑的臉,在嘲笑著他的愚蠢和可笑。
所以,他不會再被這一雙眼睛所蒙蔽了。
“難道不是麼?”他諷刺的看著她,眼裏滿滿的鄙夷。
隻一句話,葉唯一感覺自己的心都涼透了。
他完全不相信自己,寧願相信那些所謂的證據。
哪怕隻有一點點……
南宮尊冷冰的視線,殘酷的的語言,厭惡的眼神都像一把刀子一樣深深的刺進了她的胸口,疼的難受……
眼淚洶湧的落下,葉唯一的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南宮尊內心一顫,卻還是挽唇相譏:“葉唯一,少在我麵前假惺惺,讓人惡心!”
“無所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葉唯一苦笑了笑,硬生生的將眼淚逼了回去。
可這句話在南宮尊的耳邊卻成了間接的承認。
無所謂……
這三個字像是一把刀子刺進他的胸口,鮮血淋漓……
“你就這麼愛他,愛他愛到想讓我去死?”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道。
聽見他的話,葉唯一突然見笑了,也不辯駁,直直的望著他的眸子,賭氣似的大聲回應:“沒錯,我就是愛他,愛他愛到恨不得殺了你,愛他愛到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愛到被一隻豬碰也不要你碰!”
四目相對,誰也不肯示弱。
“好,很好!”雙拳握緊,惡魔的雙眼變得充血,如鯁在喉。
緊接著一把將葉唯一扯了過去,拉出門外。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南宮尊一把將她扔進了車裏,低下頭道:“既然你這麼愛他,我怎麼能不做點什麼呢?”
“你要幹什麼,你有什事兒衝著我來,不要傷害墨冰!”
“墨冰,叫的還真是親切!”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忽然慢悠悠的低下頭,眼眸染上幾絲霧氣:“記不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如果要是被我發現你有別的男人,我會怎麼對他……”
怎麼對他?
一句悠冷的話回響在耳邊:葉唯一,要是被我發現你還有別的男人……
葉唯一膽寒的問:“你要廢了他?”
南宮尊跨上車,冷冷勾唇:“那是以前,現在我不隻想廢他,敢動我的女人,他就得付出代價……”
油門踩到底,跑車如同脫韁的野馬,在公路上疾馳而過。
見他這個樣子,葉唯一的心懸在半空中,背後發涼。
……
陰暗的地牢裏,男人的四肢被緊緊的拷在一個鐵架上,四肢被拉開,白色的襯衫上全是刺目紅的血跡,交雜錯亂,觸目驚心。
男人低著頭,散落的牛海遮住了他的半邊臉,盡管是這樣頹敗的形象,他的眸子卻滿含著不屑和憤怒,剛毅而又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