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跟自己的導師陶教授談起自己遇到的麻煩，陶教授想起一篇文章，發到了李瑞的信箱中。
這是半年前刊登在劍橋網絡安全雜誌上的一篇文章，李瑞看過後，發現發布者對這個防禦體係的描述與自己遇到的情況十分吻合。
“也就是他們當中可能有留學背景的人。”伯飛分析道。
“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了，我們一點兒頭緒沒有，他們卻在網上火了。”
直播發生之後，錄像在網絡上轉播了一段時間，雖然被禁止傳播，但事情已經傳了出去，有人把這個團夥稱作變態，也有人自己當年就遭受過楊毅興的虐待，謝謝他們給自己報仇。網絡上議論紛紛，讓專案組的每一個人都焦慮不已。
經過隔夜審查，事發當和前一日入住的人員中並沒有可疑人物，這條線也宣告斷裂。
老吳和揉著通紅的眼珠對王隊：“隊長，我再查查前的錄像吧。”
王隊搖了搖頭：“哎，算了，伯飛的對，這幫罪犯一定有很好的偽裝身份，再查下去也是浪費時間，我們在酒店周圍找到目擊證人了嗎？”
蘇燦搖了搖頭道：“到目前為止共收到1通自稱目擊者電話，經過核實沒有具有價值的消息。”
“伯飛，現在事態緊急，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平時那麼會，現在怎麼成啞巴了。”王隊問伯飛。
“我覺得，我們可以等。”
“等？”
“對，等待l的第二次活動，上一次的直播我們沒有任何的準備，所以沒有抓住他們的漏洞，現在想找以前的線索太浪費時間了，所以我們不如做好準備，在他們第二次出手時抓住他們，雖然l的直播被禁止，但不排除為了追求收視率而轉播的公司，我已經在各大直播網站中植入了“蜉蝣”。”
“用“蜉蝣”會不會不大好啊”李瑞推了推眼鏡問道。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應對這樣的對手，不用點狠招怎麼行。”
“你能確定他們還會有活動嗎？”王隊問道。
“如果沒有第二次活動了”，伯飛頓了一下，“那我們隻能尋找楊教授的屍體了。”
……
伯飛的猜測沒有錯，蔣誌誠那裏收到了短信。
“9月16號中午1點整7885，北湖公園。”
““蜉蝣”剛剛發現紅旗直播上房間號為7885的房間，房間簽名為dae916es。”
王隊氣憤道：“跟他們，讓他們趕緊關閉直播間”
伯飛看看表，這次離預告的時間隻剩下兩個時不到。
“豈有此理，敢公然挑釁警察，他們也太囂張了，老蔣葉開你們趕緊通知園方封園。”
老吳問道：“為什麼這次多了一個地址呢，這會不會也是混淆我們的信息。”
“伯飛你在想什麼？”蘇燦看著一言不發的伯飛問道。
“我在想，我們會不會是背他們牽著鼻子走呢，直播間的事兒已經暴露，他們還講直播間的號碼告訴我們，這未免太容易了。”
“也許他們就是想讓我們看到直播呢。”
“……”伯飛沒有話。
“他們這次又想告訴我們什麼，我覺得答案在北湖公園。”伯飛像是在自言自語道。
“走吧伯飛，和我一起去北湖公園。”葉開披上外套道。
驅車前往北湖公園的路上，伯飛和李瑞始終保持著通話。
李瑞：“他們還是用相同的軟件，不過這次我找來了貓的最新模型，給我一個時一定可以破解它。”
伯飛問：““蜉蝣”沒有顯示其他可疑的房間號嗎？”
“沒有，你是紅旗直播隻是幌子。”
“隻是很有可能，你讓蘇燦留意其他的直播平台。”
葉向開在一邊問道：“伯飛，這個案子很讓你頭疼啊，這幾沒有從你嘴中聽到自信的話。”
伯飛頭靠在車玻璃上看著窗外。
“他們利用了很多漏洞，無論是在網絡還是現實中，隻要擁有足夠的能力，就可以做到像他們這樣不留痕跡。”
“漏洞？”葉向開麵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