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哥,其實你一直都不知道……”曉曉幾乎要把嘴唇咬破,一字一字慢慢說道。
“我不知道什麼?”一旁的田野幾乎抓狂似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曉曉,我可以和你單獨說一些話麼?”許哲緊張的汗珠早已在這寒風刺骨的季節浸濕了藏在西裝下的襯衫。
“算了,我不想聽,如果想解釋什麼的話你們留下來解釋吧。許哲,你有興趣聽麼?”蘇憶楚那冰冷的聲音幾乎讓空氣凝結。
“我……我當然沒興趣聽她的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上車吧憶楚,外麵好冷。”說著,許哲便慌亂的打開了車門。
“嗡……”一陣引擎發動的聲音,那輛奢華的寶馬飛馳般的離開了曉曉和田野的視線。
“田野哥……對不起,對不起。”曉曉使勁的抱住已經呆若木雞的田野,淚水也浸濕了田野的外套。
“曉曉,你到底想說什麼,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田野看著遠去的尾燈,漸漸的恢複了平靜。
“一切的一切,就如同你看到的一樣,還需要我多說些什麼嘛?看見了麼?那個你深深愛著的蘇憶楚,現在正坐在別人的車裏說著甜蜜的情話,我還需要說些什麼了嘛?”曉曉冷笑著說道。
“嗬嗬,蘇憶楚。”田野也附和著曉曉發出了陣陣冷笑。
“許哲。”蘇憶楚坐在許哲的車裏輕輕的呼喚著許哲。
“怎麼了憶楚?”許哲驚魂未定的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你有沒有覺得剛才,曉曉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呀,她像是想告訴我們一些什麼似的。”蘇憶楚似乎也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產生了不小的疑惑。
“有些事情?嗬嗬,那晚你我親眼看到的事情還需要怎麼解釋麼?那個田野,平時看起來成熟穩重,想不到竟然是這麼卑鄙齷齪的小人,憶楚,你剛剛的決定是對的。還有,那天晚上真的好想上去狠狠的給他一拳。”許哲放下擦過額頭汗水的紙巾,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麵的路況,刻意的不讓蘇憶楚在他的眼神中發現什麼不對,緩緩的說道。
“嗬嗬,你們這個時代的男人雖然現在已經一夫一妻,但是幾千年來的本性永遠改變不了。”蘇憶楚冷笑著說道。
“可是憶楚,雖然像田野那樣的人渣在如今的社會遍地都是,但是你可不能否定一些少數癡情的男人哦。”許哲嘴角微微上揚的說道,看來他的目的已經達成,可以實行下一個計劃了。
“是麼?癡情的男人?”一陣心痛突然的壓抑著蘇憶楚,似乎有些喘不過氣。
“我們去喝點咖啡好不好?”許哲指著路邊的一家咖啡廳說道。“他們家的摩卡真的超級正宗。”
“嗯。”
“田野哥,你少喝點了好不好,你這個樣子一會我怎麼送你回家呀?”曉曉生氣的奪走了田野手中的酒杯。
“你別管我,我要憶楚……憶楚……”
“她都和人跑了,還你的憶楚,現在已經變成許哲的憶楚了。”
“呦,這是怎麼回事?這老田怎麼喝成這樣?”辛大頭慌慌張張的跑來,看到田野醉的像一灘爛泥一樣不禁嚇了一跳。
“哎呀,這件事情等一下和你解釋了。快幫忙把他弄回家吧。”曉曉朝著辛大頭無奈的說道。
“哦哦,好,老天堅持一下啊,可別吐在我新買的衣服上哦。”
“得了,別貧了,快點吧。”
“憶楚,看看想喝點什麼?”許哲紳士般的把菜單遞給了蘇憶楚。
“一杯花茶。”憶楚並沒有接過許哲遞過去的菜單,而是緩緩的說道。
“好奇怪,憶楚不喜歡咖啡麼?”許哲有些尷尬的問道。
“沒有,隻是喝茶才會讓人心靜,而咖啡的香濃有的時候會讓人顯得有些焦躁。”憶楚瞥了一眼許哲輕輕說道。
“OK,兩杯花茶。”許哲也沒有打開菜單,並禮貌的和服務員說道。
“剛才我們討論癡情的問題,好像有點讓你感覺到了什麼?”許哲兩手交叉,緩緩說道。
“嗬嗬,癡情的男人。”憶楚笑著說道,可是那笑聲卻充滿了悲傷。
“你遇到過麼?”
“嗯。”
“哦?是誰?”許哲突然感到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