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是一種劣質的白酒,明知道喝了會有問題,卻止不住想陷入醉意。
蘇何必拿著這個月僅剩的二十塊,買了瓶二鍋頭,買了包煙。
回到租的房子裏,蘇何必坐在陽台騰雲駕霧,蘇何必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如八點檔的家庭****吵鬧、雜亂、嘰嘰喳喳的樂此不疲,看著讓人倒胃口。
“你他媽又抽煙?”任意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煙味。
“林任意,你跟你的名字真是不符合。”
“蘇何必,你真是人如其名。”
翻了個白眼,任意奪過蘇何必嘴裏叼著的眼,滅了扔下陽台,“我的大姐,你又怎麼了?”
“知我者,任意也。”蘇何必沉默了一會兒,現在的氣不冷不熱,感受著一股莫名的氣息,蘇何必又點燃了一根煙,“剛剛王子皓給我打電話了。”
“什麼?”任意把蘇何必拉到跟前,“你跟他還有聯係?蘇何必,你的尊嚴呢?”
“他叫我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當了****還立牌坊?”任意開始了吐槽。
蘇何必陷入了沉思。
想想半年前,自己一個人坐著飛機,垮了大半個中國,跑到王子皓的學校,在他宿舍樓下蹲了一宿,最後還是他的室友看不下去了,把王子皓拉了下來。
原以為自己看到王子皓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結果是意外的平靜。
“好久不見。”蘇何必開口。
“嗯。”
“你看上去過得不錯。”
“嗯。”
“真的不再考慮了嗎?”
“嗯。”
蘇何必轉身就走了,大概是為了最後那一點尊嚴吧,蘇何必跟任意,自己就是憋不過那口氣,想去證實一下而已。
像是被大象踩了一腳,疼的不知道往哪裏放。
明明想,祝你幸福,再見,最後連再見也沒出口。
“姐,我給你話呢,你聽到了嗎?”
“誒,”蘇何必歎口氣,“明出去轉轉。”
“兩個星期沒去上課的人終於要去上課了,我終於不用變聲了。”
“大傻。”
“癟犢子。”
王子皓跟她,愛過,就好了,不要在意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