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離白離開已經一年多了,莊從開始的失落到現在已經開始習慣沒有白的生活,照常的放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隻是再也沒有蜷縮在懷裏的那個纖塵不染的毛球聽他的絮叨,生活不會因為少了某個人或者某個妖而停止,每當特別想念白的時候,莊總會拿出白臨走留下的玉佩自言自語,讓莊驚異的是,那塊方方正正的,不知道什麼材料做出,上麵畫滿奇奇怪怪的線條或者叫花紋。這塊的莊叫做玉佩的東西,好像具有情緒一樣,隨著莊的情緒而起落,莊高興的時候,玉佩裏好像也會發出一種興奮的情緒,莊失落的時候,玉佩也會特別的無精打采。無聊的時候,莊會拿出玉佩握在手裏把玩,幻想著玉佩裏是不也會住著一個像白一樣古靈精怪的狐狸,有一會變成一個美麗的姑娘跳出來和自己成親?甚至莊也隱隱的知道,其實白就是一個妖精,隻是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一個美麗的姑娘,或者就算可以變成一個美麗的姑娘,會不會和自己成親?莊搖了搖頭,一個凡人和一個妖精結合,這種隻在故事裏出現的事兒,想想都會驚世駭俗,所以也隻有想想而已。

就這樣日子一的過著,也離莊18歲越來越近,隔壁二嬸這段日子往家裏跑的愈發的勤快了,莊的婚事也逐漸被提上了日程,雖然莊從來沒有見過二嬸口中美麗而且能幹的侄女,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總是要成婚的,和誰成婚又有什麼分別?左不過就是生兒育女,傳宗接代,柴米油鹽,家長裏短,磕磕絆絆,吵吵鬧鬧,床頭吵架床尾和罷了,隻是莊總是在無意中會想起白曾經鄙視的眼神,微微有些失落。

按照大漢的習俗,結婚要經過的三書,六禮等等程序,雖然到了這個窮鄉僻壤,該簡化的都簡化了,不過必要的程序還是不能省略,好在一切都有鄰裏鄉親們幫著操辦,莊能做的就是把近半的獸群趕到鎮上換成各種納吉,納彩,納徵所用的禮金與禮品,包括婚禮的禮服,以及宴賓的食物等等。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日子在忙碌中,漸漸的接近婚禮的日子。婚禮前一晚上,結束了一的忙碌,莊回到自己的屋,仰麵躺在自己的床上,盯著花板出神,然後摸出玉佩,輕輕的摸了摸,還是和以前一樣,微微的帶著一點溫度,這段日子忙於婚禮的事情,很長時間沒有和她話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該告訴白了,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希望知道?知道了會不會為我高興?

莊微微吸了口氣,然後對著玉佩輕輕的:”白啊!轉眼你已經走了兩年多了,不知道你現在過的好不好,這段日子我特別想你,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麵,,你在的時候我曾經告訴你,等我18歲的時候,我就會和二嬸家的侄女成親,明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可惜……”

話到此處的時候,異變突起,隻見玉佩突然散發出一種濃烈的暴怒情緒,原本翠綠的玉佩這時候變的赤紅如火,而且轉眼爆裂。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知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