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孤身一人,又拖著個孩子,音薩並不擔心打不過,隻是真動起手來,北疆往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她拾起笑臉,“我想上主大概是誤會了。宴絕城主毀約我雖有不甘,可看在上主麵上並未與他為難,今日想與上主做的交易也並非做做樣子。誠心而來,事情攸關宴絕城主性命,上主不妨聽聽。”
近日他清醒的時間不多,所以並不是很了解這些天具體都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知音薩說的是真是假,可到底不敢拿宴絕性命開玩笑。
“我族中有秘術,做媒介可生死人肉白骨。聖女一事,我也沒什麼可隱瞞,便是以此法救活。上主是個聰明人,知道大千世界,相生相克之理。可宴絕城主卻是個癡人,竟想著挑戰世間定律,攻克秘術反彈。”
玉華扶窨的臉色慢慢肅殺起來。
北疆秘術都是些可怕的巫咒術,想要什麼必然付出同等代價,一旦實施絕無回轉可能。
“上主若答應我不幹涉天祭,我也可以不顧前嫌,再次相救宴絕城主。”
他暗暗捏起拳頭,臉上表情毫不在意,“你說我便要相信嗎?你這麼擔心天祭出事,不就是害怕丟失你現在所擁有的權利。我不管宴絕是否真如你所說危在旦夕,我隻要你明白,但凡我們在這裏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別說你,就是整個北疆也不會有什麼後果。”話雖這麼說,也害怕她真逼急了對他們下死手,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玉華扶窨給出一個笑臉,繼續道:“當然,你的提議我也不是不可以答應,隻是,我還有一個要求。”
音薩隻想著除掉聖女,其他的當然什麼都可以放棄,“什麼要求?”
“你族多年前曾從中原一個門派奪取了一件寶貝,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它本來的主人。”
“上主是說血玉璽。”血麒麟在北疆是女築上任的證明,如同中原的傳國玉璽,音薩自然不敢給,隻是眼前事緊要,顧不得其他,“血玉一直都是聖女保管,並不在我手中。不過上主既然提出要求,我豈有不應之理。‘神山聖女墓,天圓地方中。’我所知道的也就隻有這句話給你,具體的存放位置,需要你自己去聖女墓地宮找。”她抱拳一揖,“我今日已經是”
“爹爹!”
血氣上湧,玉華扶窨張嘴嘔出一口烏血,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若不是有花瓷支撐,怕是立刻就要倒下去。
“爹爹你又嘔血了……”
隨手在唇角一抹,拭去血痕,裝出無礙的樣子來,“我沒事。妘夭!”
“弟子在。”
一群飛鳥掠過,拉下暗夜的帷幕。
“扶窨上主。”
“你們以為北疆是什麼地方?中原大陸,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月殤無聊的在街上遊蕩,突然發覺有人在盯著自己,便快步離開-
“去吧阿拿爾,這是你的職責所在。
她回過神,大聲道:“音薩,你是北疆的女築,你也對我發過誓,說會守衛這一方土地!你要說到做到,一定會驅除星閃蝶,讓所有的民眾都活下去。”
“我答應你。”
“她是想用的葉子吸引附近星閃蝶過來,以聖女帶著蝶蠱一起死去的假象來蒙騙民眾。”
“蝶蠱?不好!”聽她一解釋,項景佾立馬反應過來。
“不要出去!”阿拿爾及時拽住了他的手臂,靜靜看著台上的‘自己’,“你現在出去就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