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回到孟婆處,把油紙遞給孟婆道:“麻煩您把這個加入其中。”
“看來書生是福祿雙全之人,來世投胎也必有個好去處啊。”孟婆熟練的將油紙中的粉末倒入鍋中“再等片刻,湯就好了。”
“那還要多感謝婆婆與諸位前輩的幫助,在下十分感念諸位恩德。”
“那倒不必,我們也是職責所在,道循環,往複不息。”罷不再理會李鴻。
少頃,孟婆端過一碗湯來,遞給李鴻,自然的把李鴻手中陶碗收走。李鴻剛想,這是他用壽點換的,但一想馬上就要投胎轉世,這東西自己也沒什麼用了。
喝下孟婆湯,李鴻感覺自己身體漸漸發熱,頭有混沌之感。
“書生還是早點過奈何橋吧,過橋時一直向前走不要回頭。”孟婆悠悠的。
李鴻聽後,拜謝孟婆,手中握緊《易經》,向橋上走去。越往前走越發黑了,奈何橋像黑夜吞噬了光明,順便也吞噬了李鴻。
“步入黃泉頭不轉,近聞忘川心無漣。踏破奈何欲回首,及至望鄉空悲歎。回顧三生淚難斷,怎奈忘情至眼前。仰首飲盡此世淚,祈及下生不茫然。”李鴻依稀聽到孟婆的聲音,意識漸漸消失,感覺身體在慢慢墜落了下去。
漢曆685年冬,大漢竫國公府,一身高八尺的猛漢****上身,兩個石鎖在他手上上下飛舞,隨意飄落的雪花靠近他時就消散,不得近身。
“國公爺,早起就找不到你了,昨剛回來怎麼早上就開始操練,你在軍隊操練還不夠嗎?”一身穿粉色宮裝女子走近,臉上一副嗤怪表情。
“一日曝之,十日寒之。吾身為將領,更要以身作則,否則士兵看到也會鬆懈。”竫國公邊邊繼續自己的動作。
“這裏是國公府可不是你那邊疆駐所,也不是你的行軍大帳,你的將士可看不到。”
“愛妻莫怪,懈怠可是練武最大的敵人,吾在戰場上可全賴這身武藝了。愛妻應時時叮囑吾練武,否則恐有性命之憂啊。”
“淨瞎,女子真是不過你,練完了來大廳吃早飯。”
“這氣還是挺冷的,愛妻先去吧,別著涼,隨後我便過去。”靖王淡然一笑。
韓夫人見他這般便不去管他,自己搖頭離去。
半個時辰後,竫國公穿戴整齊與韓夫人坐在一起吃早飯。
“國公爺,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嗎?今年可是比去年早回了半月。”
“當然,吾今年將近而立之年,卻膝下無子,陛下特許吾早歸幾日。”
“都怪妾身身子弱,一直沒有身孕。”韓夫人完黯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怎麼能怪愛妻呢,都是為夫的錯。吾身為竫國公,為國家守衛邊疆,卻同愛妻聚少離多,偌大的國公府可全賴愛妻打理。”竫國公忙在一旁勸慰。
“臣妾聽懸空寺請來一尊菩薩,很靈驗,不如明日國公爺陪我一起去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