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骨幹的食指帶著微涼的溫度覆上她的雙唇,蘇湛一雙充滿柔情的黑眸笑望著她,性感的嘴唇做了個“噓”的動作,而扣著花溪賦腰身的一隻手不自覺地用力,讓花溪賦的身子與他更加貼合,恨不得揉進骨髓裏。
花溪賦感覺腰間一痛,不自覺地動了動身子,蘇湛這才稍稍放開了手中的力度,拂去花溪賦擋在額前被風吹散開得一縷發絲,“賦兒可有想我?”
“想,我好想你啊師傅。”花溪賦伸出手挽住蘇湛的脖頸,因為身高的差距,花溪賦隻能埋在蘇湛懷裏。
一旁一臉麵癱,心裏實則翻天覆地的原風很快明白過來,一手握拳在嘴邊輕咳一聲,示意倆人要親熱回家再親熱,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大街上,而且倆人都是男裝,怎麼看怎麼詭異,好多人在他們身邊指指點點啊。
蘇湛壓了壓頭上戴著的鬥笠,拋了個眼色給原風,然後拉著花溪賦離開這人滿為患之地。
花溪賦被蘇湛拉著左穿右拐的進了一戶有些簡陋的人家,還來不及打量周圍的環境就被蘇湛推倒在椅榻上,很快一個高大的黑影並欺身壓了上來。
花溪賦一陣恍惚,直到嘴唇觸到兩片柔軟,隻聽“哄”的一下血液湧上腦袋,把她的臉瞬間燒得火辣辣。
很快花溪賦便嬌喘連連,在她快要因呼吸不暢時蘇湛才放開她的唇舌。
倆人額頭抵著額頭,稍稍拉開一絲距離。蘇湛眸色深沉,眼中欲望翻滾,注視著花溪賦因拚命呼吸新鮮空氣而微微顫動的嘴唇,眼中眸色更深,卻還是克製著身體的衝動。
花溪賦呼吸夠了,這才想起剛才倆人幹了什麼事,眼睛飄忽不敢望向盡在眼前的男子。她雙手抵在蘇湛胸膛出,撇開頭帶著幾分慌亂幾分羞澀,小聲說道:“原風還在呢。”
“嗬,他早走了。”蘇湛低眸一笑,倆人都在一起快三年了,賦兒怎麼還是如此羞澀。
“可,可是……啊……”花溪賦見蘇湛靠過來,忙害羞地一把推開他,飛快地跳到一邊。想想又覺得這樣不好,她也想同師傅親吻呢,可是身體先於她思想動作了。
花溪賦臉上神情變化不停,眼睛盯著推開蘇湛的雙手,一會兒懊悔,一會兒欣喜,一會兒生氣,一會兒期待。
蘇湛盯著她懊惱的樣子,饒有趣味地看著她神色變化,直到花溪賦哭喪著一張可拎兮兮的臉抬起頭來喚了聲師傅,他這才走過去抱住花溪賦,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打趣道:“賦兒還是這麼容易害羞,成婚以後可怎麼辦?”
花溪賦隻覺得臉上又燒了起來,把頭埋在蘇湛懷裏,身側的手偷偷靠近他腰部狠狠地捏了蘇湛一把,聽到耳邊傳來的吸氣聲,得意地抬起頭,“哼,又欺負我。”
蘇湛看著她俏皮的樣子,隻覺得心裏癢癢的,恨不得把她撲倒在床上看到哀叫求饒。於是他把這些情緒都托福到手上,揉亂花溪賦的一頭黑發。
花溪賦的頭發很軟又柔順,蘇湛一時舍不得放開了,又揉了兩把看到花溪賦求饒了才放過她。
“賦兒你這幾天過得好嗎?”倆人鬧了一會兒後,蘇湛才提起自己的擔憂,畢竟花溪賦很少獨自一人離開過。上回她一人逃出花都就九死一生,雖然他把她送上熱氣球逃離景嵐王宮,又有足夠的銀兩,短期內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可是他還是擔心。
“我是誰啊,我可是做過土匪的南國第一公主呢,能出什麼事兒,走哪我都吃得香。”花溪賦得意地揚起下巴,沒告訴她熱氣球遇到暴雨的遭遇,畢竟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沒必要再讓蘇湛擔心。
蘇湛刮了下她的鼻子,意有所指地道:“確實是吃得很香。”
花溪賦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惱羞成怒地把蘇湛撲倒在榻上,起身坐在蘇湛身上,氣呼呼地說道:“哼,我就是吃得香了,小心我胖得壓死你。”
蘇湛一把抓住花溪賦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再胖我也愛。”
花溪賦眼睛一閃,被笑意填滿,眼底的幸福隨著笑意直達全身脈絡,她把身子向前一傾,趴在蘇湛懷裏,嘴唇湊近他耳邊如說誓言般認真鄭重道:“師傅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