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寬闊的太平洋,從此這個驕傲的心也隨機死亡,所有的希望破滅。
幸運的是幸好是自己代替爺爺,不然接受這個噩耗的將是年過半百的爺爺,這個照顧自己20多年的爺爺,甚至比自己的親生父母還要重要的爺爺。
鍾若天在死亡的漩渦徘徊掙紮她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完成,她不能就這麼死了,死的屍骨無存,那麼靜默蒼涼......
死去的靈魂在哭泣,也許感動了閻王這個死神,讓鍾若天經過2次的轉世來到了安然的身軀,鍾若天的靈魂連同安然的遺願就這樣強加在了這個混合體點的身上。
所以當鍾若天第一次見到燁晨的爺爺才會那般撒嬌,就連燁晨自己也沒有這麼般模樣的撒嬌,不知道爺爺是怎麼接受的。
鍾若天第一次的轉世也許是個轉折點,在那裏已經接觸過燁晨,隻是還沒有來得及接觸就在此轉世,不,不是轉世,是轉到了另一個空間,燁晨所在的空間。
那時見到的燁晨隻是在那裏跟朋友學習,才有那次出現在中秋節聚餐上的冷酷的男人......
鍾若天就在安然被好心人打了120急救的途中來到了安然的軀體,接著就是慢慢的清醒的鍾若天,雖然已經不是原來的鍾若天。
所以燁晨出差回來第一眼見到的就不“安然“,她是鍾若天,現在站在燁晨麵前情緒失控的鍾若天。
這些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悲傷的事情,她是在為燁晨哭泣,也許是安然在哭泣。
悲傷的軀體帶動鍾若天的靈魂在為燁晨哭泣傷心。
安然的死罪魁禍首鍾若天不會不告訴燁晨,也許這些話說完鍾若天就會遠遠的消失,燁晨不會留她在身邊的,鍾若天也會自己消失的。
她現在不必安然愛這個男人。
她心裏很清楚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了,當這些話說完後。
燁晨沒有打斷鍾若天的說話,聽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接受她麵對的不是安然,可是這一切似乎匪夷所思。
在跟爺爺出去學習的事情安然怎麼能知道,這個就是最大的漏洞,她是安然不是安然,在燁晨的腦子裏來回的抗衡,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就下定論。
“先回家”,燁晨悲痛著說。
燁晨開動了車子,可是腦子沒有在這裏,鍾若天本不打算再坐上這個車子,看到一直沒有開走,車裏的男子在不時的向這邊看來,鍾若天不忍心他再有任何的閃失,就算離開也要保證他的安全。
鍾若天直接走向了駕駛座,把燁晨拉了下來塞到了後座,燁晨若不是心不在焉神情恍惚鍾若天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把他拉下來,當車子平穩的啟動,燁晨才回過來神,他清醒的知道安然不會開車,而這個女孩開車技術是甚好。
這個舉動再次證明了這個女孩所說的話是真的。
再想想去法國餐廳吃飯的等等舉動,燁晨相信她了,但是心中有太多的是不舍,不相信安然就這樣離開了自己。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家裏,恍惚的神情是燁晨這些年除了確定李娜離開的那晚有過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嚇得保姆沒有敢打招呼,隻向鍾若天擺了擺手。
這個男人整晚徹底的失眠了,遊離的神態,深邃的眼底,虛弱的身體在慢慢的侵蝕著他的身體。
就在這樣一個晚上,這個男人變了一個人一樣,變的那麼多陌生,陌生的讓人有些害怕。
這個晚上這個男人靜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時開時滅,想象著他的這一生怎麼這麼坎坷,他沒有怪老天的不公,他隻是在反思自己。
是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是自己鬆懈了對愛人的嗬護。
他現在想找安然的軀體去祭拜也沒有了機會,他現在很清醒的決定了,他要娶鍾若天為妻。
和往常一樣鍾若天吃了早飯要去攝影棚工作,不同的是燁晨早早吃完就走了,沒有說話,也沒有要送鍾若天去攝影棚。
雖然這般的尷尬,鍾若天還是能接受的,理解燁晨現在的苦。
陸雅琴和燁思明在燁晨走後才問:“你們鬧矛盾了?有矛盾要及時解決,不要拖著”,夏洋則滿臉的幸災樂禍。
看到夏洋的樣子,鍾若天故意語氣堅定的說:“沒有,謝謝你們的關心”。
主意到了鍾若天的語氣,夏洋給陸雅琴和燁思明打了招呼就走了。
隻剩下了鍾若天和陸雅琴和燁思明,燁思明打破尷尬的說:“安然你去上班我帶你,今天我可以晚去會兒”。
這個老頭是在幫自己的兒子,感覺兒子冷落了未來的兒媳婦,自己要幫兒子一把。燁思明哪知道這裏的事情的原委。
“好啊”,鍾若天恍惚的情緒漂遊不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