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風,赤日的太陽照耀著躺在床上的兩個人,莫新城突然的一下子向僵屍一樣猛的坐了起來,一臉的麵無表情,微微側頭看著自己身旁躺著的一個人,在微微的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著就大叫了起來:“啊。”拿著身旁的枕頭砸向徐昂,一種的惱火想把他徐昂碎屍萬端。
徐昂這時就被莫新城的東西給砸醒,就做了起來看著莫新城說道:“你大清早的幹嘛?”
莫新城看著徐昂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很氣人的指著徐昂:“你給我說,昨晚你對我幹嘛了徐昂,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睡到一張床上。”
徐昂有點無奈,但是一種惡魔般的邪笑出來了:“你覺得我們昨晚做什麼了,兩個人都喝醉了酒的人,到最後你覺得會做出什麼事。”
莫新城聽到徐昂那樣說,心裏卻難過了起來,徐昂感覺到了莫新城的難過,就連忙的說道:“好了好了,昨晚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就是喝醉了說了點胡話,之後就睡的死死的。”
莫新城聽到徐昂這樣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心裏頓時的開心的可以弄出一朵花來,不過莫新城也想著,如果她昨天真的跟徐昂那個什麼了,她莫新城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也沒有什麼臉麵去見應澤,更何況是喜歡他了。
莫新城眼巴巴的看著徐昂:“你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徐昂看著莫新城這麼不信自己的樣子真是有好氣又難過:“我說莫新城,你覺得以我徐昂的審美品質來說,會看上你這個太平公主嗎?你也不想想我徐昂是什麼人,什麼樣的女人我找不到,卻找你?”
莫新城聽著徐昂這一番話不知為何突然有種莫名的難過,自己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也對,聽你這麼說,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不過,你說我昨天說了些胡話,我說什麼了。”莫新城疑問著。
徐昂突然的回憶起莫新城昨天晚上說的話,雖然他徐昂不相信什麼酒後吐真言,但是卻也不得不信。
徐昂瞳孔淡然無光,麵部陰沉:“你說了,你喜歡我,而且喜歡我很久了。”徐昂撒了個慌對著莫新城說。
莫新城急忙的否認著:“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說這話,再說了,我。。。。。”莫新城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因為她怎麼都不相信自己會說出喜歡他徐昂的話來,而且莫新城心裏喜歡的一直都是應澤,不可能是他徐昂。
徐昂看著莫新城這般欲言又止的,卻有著難隱的傷痛,明明自己尋找很久的人就在自己麵前,可是卻不能相認,而她卻也不記得自己是誰,或許這種疼,隻有他徐昂才知道。
“好了,你莫新城昨天就是說了喜歡我徐昂,不過我是不會看上你的。”徐昂違背著自己的心說話,像是二十把刀刺在了自己的心上。
徐昂說完就離開了莫新城的身旁,就獨留莫新城一人在那房間裏,莫新城喃喃自語著:“你沒有喜歡我就好,原來還真是我想多了,不過也好,這樣我也就不用自責了徐昂。”
郭曉躺在一張床上,眼微微的睜了開來,可是頭卻是劇痛無比,想要起個身都難,郭曉正起身,卻看到自己的身旁木耳坐在地上,而自己的手牽著他木耳的手,郭曉看到就立刻的把自己的手給拿了出來。
木耳這時也就醒了過來,看著郭曉說道:“你醒了啊,怎麼樣,你頭疼不疼,要不我給你去弄點醒酒湯。”
木耳說完就直接的走了出去,郭曉看著木耳的背影說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其實我跟你並不熟。”
木耳轉過身去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知道,一種莫名的感覺,好了,你再睡會吧,昨天你喝了很多酒,頭肯定很疼的。”
木耳說完就直接的離開了,而郭曉也就沒有再說話。
其實木耳對郭曉這麼好,說是一種感覺,其實還真不是,因為木耳也不知要對她好,也就是一種說不上的東西。
醫院中
殷迎還有殷駭這兩兄妹在醫院守了整整一夜沒有合眼,看著病床上的兩個人,殷迎卻不知說什麼,也就是祈禱著她們可以醒過來,因為這件事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突然就變這樣了。
殷迎開了口:“哥,她們會醒過來的對不對。”
殷駭看著自己的妹妹,感覺著她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安慰的說著:“肯定會的,而且也不會有事的。”殷駭這時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徐菲菲心想:“菲菲,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你一定會醒過來的對不對,其實你知道嗎,我還有好多好多話沒有跟你說,你可還記得小時候你說過的長大後要嫁給我的,這句話我一直都記得,從未忘記過,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