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能上去,我不服,這時候那個油光可見得討人厭得家夥話了,就是那個常遠坤。因為這位公子詩詞比你強千倍萬倍,喬到,著就清亮了讀了出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檻杆。
語出驚四座,這詩寫的太妙了,寫的像人間仙境,仙子下凡一般,有人細細回味自己所做的詩詞簡直就是狗屁不通,不由得羞愧難加,常遠坤臉上更是青紫交加,一咬牙把這口氣咽下了,想著到時候一定把場子找回來。一眾人也對葉墨另眼刮看了,本身葉墨長得也頗為清秀,眾人的眼光讓他有些害羞,這一表現更是博得大家的好感,常遠坤對他又恨了幾分,悄悄的走了。至於趙如意嘛,嘴巴都能塞進個雞蛋了,心裏想到這個便宜老弟,不是草包,是才啊。靖王世子端盞走了過來,一舉杯,這位就是葉墨兄吧,在下李淳風,來,我敬你一杯,完就一杯下肚。葉墨自然不好客套,也同飲一杯,世子對葉墨葉兄可否把在下也帶到這閣樓之上,眾人聽後更是敢怒不敢言,這時喬俏皮的到當然可以,你和葉墨公子並列第一,完展開李淳風的墨跡,筆法秀麗,如奔流之勢,但是做的詞嘛,確實沒好過葉墨,葉墨看後臉又紅了,跟人家比,自己跟本是拿腳寫的嘛,難怪自己的是讀了一遍,想到這裏葉墨對玉姑娘好感又多了幾分。葉墨與李淳風一同上了閣樓,留下趙如意一人在樓下大罵葉墨見色忘義,白眼狼,罵了一會覺得口渴了,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氣,越氣越想,索性自己先回趙府了,不表。在閣樓上三人對飲成歡,我不能總叫你玉姑娘吧,請問姑娘芳名,葉墨問到。玉姑娘聽後掩手一樂,讓另外兩人都迷住了。該打,該打,都不知道姑娘芳名,還敢寫詩贈與姑娘,到這裏,葉墨站起身來對玉姑娘一禮,李淳風不不知道是何道理,看見牆上葉墨的筆跡,不由得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先是笑,後是嚎啕大笑,把葉墨氣的夠嗆,後來他自己看了一眼也笑了起來,玉姑娘也被逗樂了。沒想到葉兄一表人才,才氣逼人,這個字嘛,字嘛。不敢恭維是不是,三人又笑了一會。玉姑娘眉目一下子暗淡起來“奴家喚做玉生煙,你們就叫我蕭玉兒吧,我本是北齊人士,自幼遭人追殺,至親人都已經走了,就剩孤身一人,淪落至此”葉墨和李淳風唏噓不已,三人又嘮了一會,深感投緣,但是色以晚,二人就告辭了,這個李淳風看著輕弱怎麼這麼沉,葉墨不滿的嘟囔著,這廝酒量也太差了些吧。剛出門,就聽見一聲棍棒呼麵而來,葉墨是躲了過去,大喝一聲:什麼人。可憐的李淳風啊一下子就被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