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陸晗冬我又想起你了“
——————題記
“嗚~~~”一列火車呼嘯著駛進穿山隧道裏。
正在桌子上睡覺的陶暖暖兀的從睡夢中驚醒,驚魂未定的坐直了身子。她又夢見了,又夢見了那個溫潤如玉的他,又夢見了那個恐怖的雨夜。嗬,陶暖暖,你真是傻,他走了,他離開了,他不要你了,他撇下你去了另一個極樂世界了!你還癡癡地,像個傻子一樣等著他,等他盛裝出席與你一起走向婚姻殿堂,成為他一生一世的獨寵?可笑,傻子!荒誕的傻子!當初的山盟海誓,早已經一灰飛煙滅
偌大的走廊裏隻有陶暖暖獨自徘徊,顯得越來越淒涼。沒有撕心裂肺的哭,沒有自殺輕生的感覺,陶暖暖就像行屍走肉般漫無目的(dǐ)的(dē)遊蕩,直至倦了,累了,走不動了,才坐在地上,靠著牆邊,默默的流淚。一滴兩滴
“怎麼辦,陸晗冬,我又想起你了,該死的。。。”
也許,連陶暖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痛。痛,早已什麼都不是,因為她已經經曆了太多太多痛,早已痛的麻木,也許,她當初不那麼固執的相信陸晗冬還活著,現在也不會是這副慘樣。她都不敢回憶,當她看見那個與陸晗冬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的江嶼陵時,自己的欣喜若狂,又見到他懷裏嬌滴滴的宋熙雅時的不可思議。那時的宋熙雅還看了一眼陶暖暖,眼神中不僅有得意,有諷刺,還有輕蔑
忘了吧,忘了陸晗冬吧!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致那年傻過,哭過,笑過,恨過,愛過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