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一四三 定鼎煉五彩,開爐決成敗(1 / 2)

“暫時……可以鬆一口氣了。”孟帥坐在寶座上,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巨鼎。

就在剛才,他按部就班的完成了的計劃——引誘人皇來到寶座前,傾力一擊,將她關到鼎中去煉。

這一切,當然是有計劃的。而且計劃很大膽,畢竟孟帥的機會不多。他底牌不少,所有的底牌加起來,也未必真能和人皇抗衡,機會或許隻有一次。

首先就是把人皇引誘到寶座附近。因為皇的寶座,對他事有極大加成的。他也不算不算皇的繼承人,也沒有認證他是繼承人,但他清楚地感到,掌握了遺留下來的力量,而且皇寶座對有極大地助益。

正是坐在寶座上,他才能感覺到有抗衡的希望,所以必須要讓人皇靠近,還要她靠近,不露出引誘的痕跡。

因此他放出一個誘餌,就是地神(無)(錯)()WquLEDUM。

地神並沒有失控,是他放的,讓這個誘餌靠近,就是行險一搏,看人皇會不會利用這個機會。

人皇果然來了,離著他那麼近。他立刻賭上了一切,發動了攻擊。

從黃金眼,到神印,加上他所有的力量和寶座的加成,他把的一切賭在了這一擊上。用了他最壓箱底的神通——世界之鎮壓。近乎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

如果他還有地方保守的話,大概就是兩處。一是他到底還是要保全的性命的。所以用人皇鼎把扣住。無巧不巧,人皇也是這麼想的,她也扣了個鼎在孟帥腦袋上。不過那是為了把他煉了。但這也算給他上了個雙保險。因為人皇鼎的隔絕,巨鼎的火焰傷不到孟帥,卻可以作為一層甲殼,保護孟帥不受世界湮滅的幹擾。

第二個保守,大概就是孟帥始終沒有開啟某個血統。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啟用那張底牌的,因為上麵染滿了鮮血,而且是熱血。

好在他這點兒保守沒阻礙他完成這件壯舉,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把帝之印載給了對方,然後把她關進了鼎中。

如果能煉化,就是大功告成了……吧?網不少字

丹鼎下的火焰,一下子竄了起來,燃燒的比之前旺盛何止千百倍。投進去的,是人皇,也是帝,幾乎可以與當初自投熔爐的人皇相比,若這樣還不行,劫就無法阻止了。

抬頭看,除了縫隙之外,其他地方的裂隙也越來越明顯,就像被一拳打碎的玻璃。孟帥也,留給他的真的不多了。

他想起一事,將人皇鼎打開,叫道白也?”

人皇鼎倒轉,鼎中空空如也,也沒落下來。

孟帥皺眉,之前他明明用人皇鼎將白也收了起來——人皇或者以為,黃泉離體之後,白也就算死了。但孟帥不是,是他主動把白也收起來的,黃泉也是主動離體的,那也是他身上沾染的熱血的一部分。

然而現在白也去哪裏了?

若在以前,孟帥對白也的神出鬼沒已經習以為常,並不會覺得奇怪,但現在卻不一樣,他已經了白也的根腳,更站到了同等乃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高度上。現在就算白也主動躲他,也未必躲得開。

何況他也白也的弱點,是絕不可能離開人皇鼎的。白也是不周山靈,五行卻是屬木。金克木,他可以在其餘四行中任意穿梭,卻唯獨不能穿過金屬。當初在結界中,孟帥也曾將白也關在金屬牢籠裏,就能限製他的來去。

當初關他是有目的的,正如這次關他一樣。然而上一次白也就離開的很突兀,和這次一樣。即使孟帥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依舊不能把握住白也。

雖然疑惑白也的消失,但眼前最重要的也不是這個。

抬頭看,他和人皇一樣焦急。不管是出於公心,還是出於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私心,是一定要補的,現在很明白,需要補的人,還有補的材料。他和人皇的目的,都是為了讓對方當補的材料,當補人。現在這一局,暫且是他贏了。

但他還沒贏得徹底。一來人皇入鼎,能否煉化還是未知。一日不煉化,就一日還有翻身的可能。

二來,就算煉化了,這位自封的人皇和孟帥強行送的帝,能否和前任人皇一樣,煉出一爐好石,將補上?

若她也補不上,還有誰來填補?孟帥麼?

大概也沒有別人了吧。到時候孟帥也會步當年神祗的後塵,舍棄生命,挽救蒼生於劫難。

若孟帥有沒有這樣的覺悟,他有。之前也許沒有,在踏上補路之前,他隻是個有些私心也有些義氣覺悟一般的普通人,但經曆了這麼多,尤其是親友相繼離開,甚至為他而死,他舍生取義的念頭越來越重,若非主動控製,可能也會如段淩夜一般陷入自毀的牛角尖。

即使不會輕生,如果需要他犧牲,他也會義無反顧。隻是他不能太輕易的拋棄有用之軀,因為他還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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