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六 生死本一線,廢話倒一車(1 / 2)

一拳打出,崩地裂,威震日月。

然而那首領卻是咚咚咚倒退幾步,一直退到後麵的牆壁,呼呼喘氣。

剛剛那一下,對方受到了傷害且不,他是身心都受到重創。

心理上不用了,他討厭孟帥,但也不是深仇大恨,反正斷斷不到把自家的狼王搭進去的地步。他心情凶殘孤傲,本是沒人性的,倘若有,就是身邊那頭狼。兩人朝夕共處也好,狼狽為奸也罷,上百年的交情,自然非同尋常。一想到剛剛那一下,轟殺了唯一的夥伴,他也體會到正常人心如刀絞的感覺。

身上他也受了傷,看到狼王竄上來的時候,他本能的想要收手,但哪裏收得住?大半力量轟出去,傷了狼王,半力量收,傷了。他積蓄了半日的絕大能量,他都吃不消,何況當時收力全憑本能,不顧緩急。—無—錯—{qu}{ledu}就那麼一半力量,就讓他身上肌肉酸疼,一絲絲的在皮膚下跳的那麼疼,胸口也是煩悶,一口血已經到了嗓子眼兒。

壓了壓血氣,那邊煙塵也散了,首領幾乎不敢去看情況。但他狼王凶多吉少。因為他和狼王的心血契訂已經斷了。

隻見煙塵過後,前方一馬平川——本來崎嶇的山峰已經被打穿,變成了一處山穀。兩邊各自凹下去數十丈。虧了此地的岩石結構特異,並非一體,否則非塌了不可。

在塌陷下去的地麵上,首領一眼看見了狼王的身體。

之所以能認出來,是因為他們之間太熟悉。換一個稍微不熟悉一點兒的,都看不出那是狼王,甚至看不出那是頭狼。

一般人是不會隻用眼睛就把一些殘片拚在一起,拚成本來的形狀的。

沒錯,狼王的身體,已經不是整個的了。在巨大的力量下,身體被轟成一灘碎骨。鮮血四濺。不過狼王身體也有硬有軟,較為柔軟的身軀已經化為碎片,最堅硬的狼頭還保留著,擱在鮮血中央,雙目圓睜,空洞洞的對著首領。

那首領捶了捶的胸口,撲把狼頭抱住,想要嚎啕大哭,卻根本流不出眼淚,隻是大聲嚎叫,仿佛月下狼嚎。

悲號片刻,那首領陡然一愣,想起一事來:

隻有自家狼王的屍首?還有一人呢?

孟帥那個賊呢?

他舉目四望,但見周圍血肉模糊,但分明隻有狼血,不見其他人類殘肢,就算孟帥身體脆弱,不像狼王能保留下完整的頭顱,也不該連根手指頭都找不到吧?網不少字

沒死?!

隻這麼一想,首領就覺得震怒。怒火上衝,噌的一聲站起來,吼道賊!”

賊,為了殺你,我唯一的老夥計都搭進去了,你為不死?你憑不死?

就聽有人道,你在叫我麼?”

首領回頭,就見一人含笑倚住山壁,神色悠閑,看著他仿佛逛街看到了老熟人,打個招呼而已,哪有一點生死大戰的凶煞之氣。

看著孟帥幾乎沒任何損傷的樣子,那首領暴怒之餘,也不由得驚詫莫名,道你——你能逃脫?”

孟帥神出鬼沒,首領自然早就,然而就算不孟帥被狼王的精神力控製,那種移動也是有其極限的。剛剛那一拳,把半邊山洞都打穿了,孟帥就算移動到百丈之外,也難免被波及,縱然不死也要帶傷,哪裏能夠這麼恍若無事?

孟帥笑道逃脫?我好端端的,幹嘛要逃脫?是你的力量不夠。”

首領大怒,他也孟帥是胡八道,那子的模樣,分明就是取巧沒受到攻擊,才有這樣悠閑地模樣,卻在這裏風涼話,道很好,子,看來我之前還是太看輕你了。是我的錯。一時疏忽,讓你……讓你害死了老朱……”

孟帥截口道別亂扣帽子,那老狗是你親手打死的,我可沒想這麼幹。”

這倒是實話,他一開始沒想殺了狼王,最多是想把它控製起來而已。不同於心血相連的靈獸,控製其他靈獸,隻需要用絕對的力量把對方的意識鎮壓下去,讓對方成為的提線木偶,雖然是暫時的,但在一場戰鬥中非常有用。他也是最近才開始研究這方麵的技巧。為此他和狼王在精神力世界進行了激烈的爭鬥。

狼王固然有精神力的賦,但不過是畜生,怎會讓他耗費那麼大心力對峙,他要想擊潰狼王的心防,本也不難,但要把對方控製起來,就要多費一番功夫。

在狼王的精神海中,有一道月光一樣的源頭,一直在保護它,孟帥為了擊潰這道月光,耗費了巨大的精神,才勉強成功。這也是為那首領看孟帥似乎受傷吃虧了的樣子。

控製住了狼王,孟帥便有了幾分把握,便叫狼王到身邊來。狼王果然聽命,卻沒想到,那首領這時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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