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九 寶珠辟塵,地裂轉天崩(1 / 2)

隻見那人橫臥在地上,身上罩了一個透明的硬殼。硬殼在血色湮滅下塌了一半,那人也受了重擊,渾身上下鮮血淋漓,但人還未死,胸膛一起一伏,還有呼吸。

孟帥瞥了一眼,他的扇子掉在地下,雪白的扇麵上染滿了鮮血。扇麵上的圖案已經不是影鼠,而是一個硬殼動物,類似於海螺,跟他身上罩的那層硬殼有相似之處。

孟帥更加確定,那扇子和他修煉的功法必有奇特之處,竟可以以之為引,與靈獸合體,憑空得到了靈獸的特長,還不丟棄的本領。

不愧是三靈殿的馴獸師弟子,這種靈獸武技比之修習的和靈獸合體的技能強出太多。百鳴山更沒法跟他比。

可惜,他選錯了路,倘若真選擇了孟帥來的那條路,憑他神乎其技的合體技能,早已一路暢通,非要選擇夥伴之路,當真是逆勢而行,徒喚奈[無_錯]WQuleDuCO何了。

當然孟帥若選夥伴之路,和選合體之路差不多,他本來沒有強烈的偏向,又有龜法自然助陣,應該也能一路到底。隻是那人若選對了路迅速通關,隻怕已經在外麵和他與陳前彙合,也輪不到孟帥再進來。

不管,那子確實傷的不輕,孟帥雖然用盡全力,頗為疲憊,但還能勉力支持,隻是不願意走,怕他存了最後拚搏之力,鞭子一卷,卷向他頭頂上那顆土黃色珠子。

據那人所,勝敗的關鍵就在珠子是,取了那顆珠子,便已經贏了,要不要對方性命都不打緊。

就在鞭子接觸到珠子的一刹那,那人突然伸手抓出鞭梢,身子彈起,一頭向孟帥撞去,好像孟帥就是南牆,他死也要撞死在上麵。

孟帥放開鞭子,以鞭子柄倒打,那人絲毫不懼,雙眼通紅,向孟帥撞。

這時,旁邊的狗衝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大腿,那人大吼一聲,慢了些許。

孟帥微側過身,全力出手,真氣流動,一道龍的虛影衝開周邊——

神龍擺尾!

這一下凶猛之極,那人的腦袋被當頭打爆,鮮血混著白色腦漿,灑了一地。

孟帥咽了口吐沫,略感不適。就見狗已經咬下那人半條腿,退到一邊。

事已至此,總算有個了結。那人腦袋都沒了,想來是玩不出花樣了。雖然孟帥並非一定要取他性命,但殺了也就殺了。孟帥惦記那顆珠子,恐怕一擊把珠子打壞。

就見那人爆開的腦袋中,有一點黃色光芒若隱若現,孟帥忍住惡心,從血肉中取出,狠狠擦了擦,才露出那珠子的模樣。

那珠子一色土黃,光芒內蘊,多看幾眼,便如上星光一樣遙不可測。孟帥心中一動,掏出另一顆藍色珠子,放在左手心,那黃色珠子放在右手,兩顆珠子並排觀看,除了顏色不同,便如雙生一般。

孟帥暗道:這個藍色的是第一關最後的戰利品,是辟水珠。這黃色的莫非是辟塵珠?那應該還有一顆辟火珠,在陳前手裏。

他將兩顆珠子靠近,就見一藍一黃兩色光芒漸漸靠近,似乎有相融合的趨勢,但又隱隱有些斥力,並不和諧。略一思考,便已明白——想必是三缺一的緣故,回頭把辟火珠拿來放在一起,才能看到真正的奧秘。

最後的獎品到手,正要出去,孟帥突然想到:我第一次過關,除了避水珠之外,還弄到了一縷混沌之氣,這回卻沒有這個添頭,總得有些找補吧?網不少字

當下先把那人的扇子拿,擦拭了一下,那扇麵並非紙做的,光滑細膩,血珠竟不能沾染,脫落。

血跡脫幹,就見扇麵上畫著惟妙惟肖的海螺,底下有個落款,寫的是“申江”二字。

到了此時,他才那人的名字,但也沒用了,對方已經是個死人,死人是無所謂名字的。

正在這時,就見扇麵的墨痕漸漸淡去,便如水跡慢慢陰幹,不過片刻,扇麵恢複成了一張白紙,兩麵沒有一筆痕跡。

孟帥恍然,想必是這上麵的影鼠也好,海螺也罷,都是申江的靈獸,用特殊方法印在扇麵上,才能戰時取用。現在申江死了,靈獸根據契約也死去了,這扇麵上的畫失去了作用,重回空白。

這樣也好,等孟帥熟悉了這扇子的用法,自然能繪製的靈獸上去,到時候不定能和老灰一樣翱翔,風源馬一樣迅速,瓊牛一樣產奶……最後一項就不必了。

之後,孟帥又把他空間戒指拿,往裏麵一看,果然財富不少,有不少的標準印石,一堆元玉還有一張白玉卡。孟帥不認得卡片,但看樣子有點像信用卡,倘若真是那種存錢的卡片就沒用了,因為都是記名的。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丹藥,孟帥回頭要細細甄別,靈獸用的丹藥可以留下,人吃的丹藥他沒用,回頭給瓊牛加餐。

除了這些,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玉簡,一把長笛,一端錦帛。

孟帥揉了一下錦帛,發覺和扇麵的材料一樣,心道:這可好,等我學會了製作這扇子,可以做他十幾二十把。

那笛子卻是一個封印器,孟帥在上官度那裏見過類似的,是以笛聲催動靈獸的封印器,在馴獸師中很是通用,這把玉笛白璧無瑕,封印更有十八重,想來上官度那把都未必及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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