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六 千呼萬喚,群口論輸贏(1 / 2)

無論多少橫生枝節,無論多少暗潮洶湧,該來的都會來。

這一場萬眾矚目,甚至轟轟烈烈的決賽,終於在這一日清晨拉開序幕。

因為這場比賽的重要性,漸漸地脫離了選拔賽的範疇,因此規格也是一路上升,幾乎到了慶典盛事的級別,原本準備的場地不夠用了,另外在雛鳴穀外,建造了一個新的擂台。

“好大啊——”韓鳳至在觀眾席上感歎。

她自被蠍子毒倒,很是昏迷了一日,但因為毒被破解,她身體素質又強,很快便痊愈。聽這裏的的盛事,雖然沒恢複到最巔峰,卻也觀戰。

也難怪她發出感歎,這次的擂台實在是大手筆。

或者,根本沒有擂台可言。

雛鳴穀的比武,前日已經全部結束,昨日全穀封鎖,今再打開,已經換了個地。

整個山穀,被填平了。

原本高低不平的坡地,這時全部填了一層@無@錯@WqulEDUC黃土,墊高了三尺有餘。這個山穀變成了巨大的擂台。

除了一馬平川的黃土地,在山穀一側,人工修建了一池湖水,占了三分之一個山穀,從中又引了一條活水溪流,繞穀一周。

在黃土地中,又擺放了幾塊巨大的礁石,雜亂無章,使得地勢稍有變化,視野有所障礙,也給場地加上了些許變數。

這裏與其是擂台,不如是建造一片兩軍對壘的戰場。新晉的兩個才,雖然是一勇之夫,卻好似千軍萬馬的統帥,要在複雜的地形中一展其才,方對得起滿座的來賓與觀眾。

這次雛鳴穀外,搭建了幾十座高台,專門開放給觀眾,也就是百鳴山的弟子。雖然遠了一點,但因為高出山穀,視野非常開闊,坐在台上能看到場地的全貌。

雖然現在離著大比還有些,但台上早已坐滿,凡是有資格來的弟子,全部都已經蜂擁而來,連韓鳳至這樣的病號都要來,何況其他人?

而山穀正對麵,有一座主席台,專門提供給來賓。主席台並非露,用竹子搭建了一座涼棚,隔絕了外麵的視線。群弟子對棚中人並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隻是選手。

也許是東邊的看台女弟子多,鋪蓋地的歡呼聲,大部分都是獻給黎佑生的,許多尖細的嗓子聲嘶力竭的呼喊著黎佑生的名字。韓鳳至被周圍的聲音刺得耳膜生疼,太陽穴直跳,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打算換個地方。

正要下擂台,就聽有人道你居然好了,看來姓侯的水平不過如此。”

韓鳳至一聽就是誰,惱怒的回看,果然見朱徽冰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

韓鳳至神色刷的一沉,道比不上你,遇到個憐香惜玉的對手。,你也來加油?這可不像你,你不是一直鼻孔朝,裝死人臉麼?今日莫不是改了脾氣?”

朱徽冰道我還偏改了脾氣,不但我要去加油,我還組織人一起加油,你來不來?”

韓鳳至冷笑道免了。我和你不是一個陣營的。”

朱徽冰露出驚訝神色,道是麼?我給孟帥加油,你竟然不和我一個陣營,原來你已經改投黎佑生門下,好好,那你留下跟她們一起吧。”著指了指台上那些尖叫的歇斯底裏的女弟子。

韓鳳至愕然,道你給孟帥加油?為?你們不是……對頭麼?”

朱徽冰道我們時候是對頭了?我和你是對頭,你就以為我和他是對頭?他比你強得多,我就願意給他加油。來不來隨便你。”著一路順著台階走下。

韓鳳至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跟在後麵。

兩人來到另一邊的擂台上,隻見這邊果然在為孟帥加油呐喊,雖然不如那邊聲勢浩大,但也自成一股力量。其中領頭的見了朱徽冰,跑上來道師姐,我們早上就來了,還自製了孟師弟的彩牌,一會兒呼喊口號,您看樣?”

朱徽冰道不錯。”著從人群穿過,來到最前排。

韓鳳至滿頭霧水的坐在她身邊,道你了?發瘋了?”

朱徽冰道我便看孟帥順眼,看黎佑生不順眼,樣?”

韓鳳至搖頭,道雖然如此,我也不覺得你會親自上心,組織這樣的團隊,你有那,還不如多研究幾門武技。”

朱徽冰道又何須我親自動手?我隻消打個招呼,自然有人給我辦妥。討厭黎佑生的人也不少,總能找到人。”

韓鳳至越發鬱悶了,道若非我受傷,為孟師弟組織聲援,豈能輪到你?”她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你誰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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