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八 成丹佳節,載歌載舞(1 / 2)

紅日慢慢升起,鼎湖山上,鼎峰中央的太鼎湖,一片金光燦爛。

成丹節的儀式就是太鼎湖中央的鼎湖宮舉行。往日的鼎湖宮,隻是太鼎湖上的一座島,今日卻用木板往外鋪墊,不但將島的麵積擴大了數倍,更是架起了數十座青石拱橋。一座橋連著一座橋,從各個方向與外界相連。從上看去,便如太鼎湖上盛開了一朵巨大的蓮花。鼎湖宮就像是花心,各座橋梁就是綻放的花瓣。

無論是花瓣還是花心,都擠滿了人。花瓣上尤其擁擠。

畢竟能站在花心上的,都是頭麵人物。七大宗門的老一輩,更是直接在中央台上就坐。其餘次一等的,譬如百鳴山五姓這樣的世家、大荒盟主事、中門派的掌門,也在島上擁有一席之地。更次一等的先弟子等人,更坐在臨時搭建的島延伸出來的木台上。而最差的各門弟子,就隻能站在橋上,組成“人山人海、萬人空巷”的|無|錯|[qul][ed]U熱烈氣氛了。

烏雨薇本來跟著老祖,能在島上主席台的,雖然去那裏也是站著,但勝在視野開闊,但因為臨時被替下,隻能站在一座橋上了,身前身後全是人。

因為人來的太多,連七大派弟子也不能一派獨占一座橋,百鳴山和洗劍穀並站一座橋,左邊是百鳴山,右邊是洗劍穀。

因為典禮還沒開始,這邊外圍亂糟糟的,交頭接耳之聲不絕於耳,更有直接指點議論的。烏雨薇不耐煩這樣的環境,冰寒著臉不開口。

她的心思還在孟帥和滕重立那件事上。目光先掃向百鳴山,發覺一切如常,然後繼續往下看,就見百鳴山方陣之下,有四個群體,是除烏家以外的五姓。

烏雨薇有些氣氛,雖然烏家沒有單獨組織人上山,但畢竟是齊名的五姓,連單獨的席位也不留一列?這鼎湖山這樣勢力?

然後,她又看到了鮑家。鮑家老祖也到了,正坐在前排,鮑家的幾個先坐在後麵。後麵站著的是鮑家弟子。滕家是鮑家的姻親,在鮑姓席位裏單獨留了一排位置,滕家幾個重要人物也到了,包括滕重立的親祖父和一個叔叔。

但是滕重立不見身影,烏雨薇雖然認不全鮑姓的人,也聽他有舅舅和表哥在,有一個表哥還是鮑姓的希望之星,不在這裏沒有。倘若沒有,那麼可能是他們另有要事,是不是去看著滕重立了?

在往旁邊,烏雨薇就看到了鼎湖山的群弟子。

畢竟是地主,鼎湖山在島上人還是不少,每一個大家族都有一塊不的地盤,林氏是鼎湖山三大世家之一,地位超然,地盤快趕上百鳴山四姓加起來那麼大了。

她盯了一會兒,收獲依舊不大。除了林霄宿,她並不認識林家任何一個人,這些在鼎湖山橫著走的大人物,畢竟還沒顯赫出門牆,讓百鳴山人盡皆知。

唯一的,就是那位林家坐在首位的,應該是林家的家主林木友。據他是一位成名已久的先高手,武功驚人。但在林氏,還有一位更厲害的高手,就是林氏老太太,那才是真的林家老祖。

許是她往那邊看的長了,有人起了反應。

站在林木友身邊的一個僮仆打扮的老者霍然回過頭,目光中精光湛然,狠狠向這邊瞪來。

烏雨薇就覺得被迎麵一拳打在眼睛上,一陣眼花,低下頭來,眼圈一酸,差點掉下眼淚,不由得駭然:一個老仆人竟有這樣的實力!莫非他也是先?身為先,竟甘願為仆役一流,林家的底蘊好深厚!

有了這個教訓,她不敢再往那邊看,低下頭來,用手揉按睛明穴。這時,就聽旁邊人的議論一聲聲傳入耳朵。

“我,那位新晉的年輕先大師是誰啊?是主席台上哪位?”

“別瞎看了,主席台上都是各門各派的老祖,就算那位先特別受追捧,也不可能跟老祖們並駕齊驅啊。應該在地下就坐,一會兒可能會有個介紹吧。”

“那就是坐在底下的那幾個先弟子啦?我看也沒有特別年輕啊,至少也有二十歲往上。”

“二十歲就不錯了,先啊,再年輕還能年輕到哪兒去?二十歲突破先,肯定要大大的吹噓一番。”

“你呀,過了二十歲就不稀奇了,別大長老的直係,就是我們五姓之中,也有嫡傳弟子二十歲先,根本沒這麼重視。”

這幾句沒有營養的對話,竟然來自於百鳴山的弟子?烏雨薇雖然低著頭看不見誰的,也忍不住皺眉,這種傳閑話的姿勢太給百鳴山丟臉了。

正在這時,隻聽旁邊一人插口,聲音來自對麵,好像還是洗劍穀的弟子呀,你們?我來告訴你們,那位先弟子還不過十六歲,少年英才,得獨厚。你們看不見麼?看不見就對了。他還沒出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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