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九 自相殘殺,豁然開朗(1 / 2)

孟帥拔出劍來,薛明韻手持折扇,都靜靜的等著。我會告訴你,更新最快的是眼快麼?

等著那泡沫一到,就是短兵相接的一刻。

泡沫靜靜的浮上來,飄飄搖搖,度並不快,好像一個死物。

兩人這幾個時辰之內,不捅破了多少氣泡,對其中的大概能摸到一點兒門兒,至少裏麵的是死是活還是能猜個大概,那氣泡隨水漂流,絕非有活物的表現。

薛明韻眉頭微皺,道是不是弄錯了?不像是活人。”

孟帥搖頭道隻是裏麵的沒動罷了。就如我們,我們也隻是靜靜等待,從外麵看來應該和死物一樣吧。”

薛明韻點頭道若是如此,那就更證明是人了。尋常異獸哪有這麼安靜?守株待兔,必是人無疑。”

孟帥短促的點了點頭。

漸漸地,氣泡越來越近,終於無聲的一顫,接上了。

在,無,錯,quledEDOM薄膜變透明的一刹那,薛明韻一伸手,一叢銀針打了。這是她經過數次練習方掌握的最佳出手時機,這幾次隻要有一點危險的嫌疑,她先打一叢針,反正一般的寶貝也打不壞。

本來以為這銀針隻是試探,裏麵的人肯定不會中招,多半是躲避之後便進行反撲,兩人也早有準備,站位將出路封死,互成犄角之勢,隻等對方便動手。

哪一叢銀針,對麵毫無反應,兩人雖沒放鬆警惕,卻也覺察出不尋常。

下一刻,氣泡完全透明,對麵的情形一覽無餘。

就見氣泡中懸著一個人,浮在水裏一動不動,任由水流從她身上刷過,將一身本就白皙的皮膚刷的越煞白。

這是一個死人。孟帥不必看第二眼就看得出來。無論是誰腹部開了一個對穿的血洞都不可能活著,況且那個洞也不能算血洞了,血都流於了。

孟帥微微搖頭,上一次現的屍體是個清秀少年,他已經覺得有些可惜了,這回就更可惜了。這回是個年紀輕輕的少女,長相甜美,本該是朝氣蓬勃的好年華。從打扮上來看,似乎穿的是僧袍,但又沒有剃頭,應當是帶修行的居士。

“應該是菩提穀的人。”孟帥一邊一邊上去檢查,道,“擦,這出手可太狠了。”

薛明韻在遠一點的地方看著,她雖不怕死人,但也不想湊看,道狠了?不就是一劍捅穿麼?這算是正常吧?網不少字”

孟帥道不是。是一劍捅進去之後,不停地攪動。”他做了個扭手腕的姿勢,道,“本來創口不會這麼大的,硬給攪出來的,髒腑都攪爛了。”

薛明韻打了個寒戰,道別啦。”過了一會兒,道這回是真內訌了吧?網不少字”

孟帥道九成九。如果是和敵人對敵,是不會這樣的。縱然敵人殘忍,對戰中也沒有做這麼多餘的事。能把傷口開成這樣,也需要很近的距離。想也是人可能性大一些。”

薛明韻低低罵道真是畜生。”罵了一聲,又道,“這應該不是花慶深和風雋心下的手。雖然他們兩個都是混蛋,但還不止於此。花慶深自命清高,風雋心不屑多事,這應該是其他人下的手。前麵的人除了風雋心,都是他們一夥兒的,如果不是風雋心的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的內訌了。”

孟帥凝重道不是公開內訌,還是私下內訌。”

薛明韻道內訌還有私下的?偷襲的話就是一劍穿心,都這麼弄了,應該是公開翻臉吧。”

孟帥道不一定。你看我們倆共用一個氣泡,誰殺誰都能看見。如果對方不肯五個人共用一個氣泡,要一個人一個氣泡呢?”

薛明韻“啊”了一聲,道原來如此。為了讓氣泡不互相吸引,相互之間必有距離。那是誰也看不見誰。想必是約定在某地方見麵吧。如果是那樣,某個人半途中偷偷去截殺了同伴,然後若無其事的去彙合便很可能了。反正這一路危險很多,減員幾個也正常。那人不定不止一次下手,真不知現在還剩下幾個了。”她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玉鐲,搖頭道,“不管,我那兩個宿敵還活的很歡實呢。”

孟帥突然一笑,道要不要玩一把?”

薛明韻道?”

孟帥道渾水摸魚啊。”

薛明韻道你我們冒充他們的同伴去截殺他們,就像潛伏的那個惡人一樣?怕是……晚了吧?網不少字咱們浪費了不少,他們不定都到底了。”

孟帥搖頭,道到底也不怕,隻要你忍得——和這個屍體擠一擠。”

薛明韻一驚,便反應,道莫不是……”

孟帥點點頭,笑道我們可還有隱身術在呢,隻是缺一個掩飾而已。這樣”他從儲物戒裏麵拿出一大塊石頭,這石頭也算礦石,隻是不值錢,唯一的好處就是體積最大。他把石頭壓在那屍體身上,屍體立刻因為重量開始不住的下沉。因為那個傷口卡住了石頭的棱角,倒也不虞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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