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八 竹中書,天下變(1 / 2)

孟帥坐在水邊兒上,無聊的用石頭往水裏扔,打個河飄兒,一路打過對麵去。

這湖水也奇怪,周圍那一圈全是水,跟一般的湖水無異,孟帥把腳伸進去也隻能感到一片冰涼濕潤,甚至還有魚兒遊動。隻有到了湖心,才突然變成了通往下界的通道。

這是封印麼?

孟帥心懷疑,或許是他對封印術才懂個皮毛,也難以想象,這樣大的手筆是以封印術弄出來的。不過根據他的經驗,這個世界超出常理的事情,除去生養的造化奇觀,倘若不是武功,那就是封印弄出來。這出口想必不是生,倘若不是封印,難道還是武功不成?

真是封印的話,到底是弄出來的呢?

孟帥心知這不是一琢磨就能琢磨出來的,但他懷疑山間的霧氣有鬼,當時他走過那片霧氣籠罩的水源時,就已經心存懷疑,總覺得其涉(無)(錯)()WquLEDUM及到法則,默默地改變了空間,甚至?

到,孟帥默默計算了一下,現在大概已經是第四了。

四前他還在皇宮裏參加比賽,在水下呆了兩,跟著大荒弟走了一,一前到了此地。其他人離開去找財寶,他一個人默默地等了一整日。這獨自呆著的一裏,事都沒發生。

要不是從黑土世界裏又把當初帶的於糧翻了出來,這一日**就真的難熬了。

不下麵的世界,有變化?

有道是上一,地下一年,孟帥名副其實的在上了,不過和地下沒有時差。底下的同樣不會因為他離開而停止,下麵的世界還在川流不息。那群俗世的大佬湊在一起,定然比上麵熱鬧的多,不這三四日時光到底發生了新鮮事。

撲棱棱……

拍擊翅膀的聲音再次響起,剛剛被牧之鹿捉來的鴿飛了。

孟帥獨自呆了一一宿,看見了活物,總覺得親切,忙伸手招呼那鴿。

他用了龜法自然的心法,自然變得寧靜友好,那鴿不過尋常禽鳥,不能分辨,立刻拍著翅膀飛,落在他肩膀上。

鴿落下,孟帥用背後撫摸白色的翎毛,突然眼前一亮,隻見鴿腳下,還綁著一個的竹筒。

那竹筒他見過類似的,是用來傳遞信息用的。他當初在飛軍府也用過,製式和這個竹筒稍有不同,大概是其他勢力用的信鴿。

私自偷拆信件是不道德的,但這時候是京城的敏感時期,誰這是哪個大人物送來的,其記載了多重要的消息?孟帥心如百爪撓心一般,忍不住想看,也就不騙,直接把竹筒拆了下來。

打開竹筒,取出兩張薄如蟬翼的紙,孟帥暗道一聲專業。信鴿個頭,能帶的有限,因此專門馴丨養信鴿的地方都有特意做的薄紙,又輕又飄,折疊起來比一般的紙張占得地方得多。根據孟帥所知,薑家的傳信紙都是工府特造的,輕薄之處巧奪工,這兩張紙也不遜於工府出品的,可見背後勢力不。

這兩張紙雖然輕薄,到底折疊的麵積有限,寫不了太多的字,第一張寫的是“升土二月進京,封印在之前”一句話。

孟帥琢磨了一下,大概是升土大會要在二月進行,各地選派優秀少年進京的話。至於後麵那句,就省略的多了點兒,孟帥隻得胡猜,莫不是,璿璣山選拔封印師,會在升土大會之前舉行?

這倒要存疑了。目前看來,這幾個大荒弟都有心回大荒報信,一來一回一個月怕都打不住,更不算準備的,孟帥估計,升土大會能在三月舉行就差不多了。話又,若是在三月,現在這幫京城裏聚集的大人物,還能留下幾個?皇帝當然願意把他們留在京城,但是怕沒人肯呆上兩個月吧?網不少字

至於封印師的比賽,孟帥不關心也不在意。這一張紙條的內容他都不在意,畢竟現在外麵的大荒弟沒有改變的動力,真正的炸彈在裏麵。要等陰邪花這批人出去,才會把升土大會現有的格局攪得翻地覆。

於是孟帥再看下麵一張紙,下麵也是一行字——

“璽在唐手。疑帝後反目,待查。”

臥槽?臥槽

這是神展開啊?

帝後就反目了?還有那璽是啊?在唐手,是在唐旭手裏麼

孟帥捏著那張紙,一腦洞大開,至少補了十萬字的劇情出來。

一到璽,又是皇家的,立刻想到的是傳的傳國玉璽。

在孟帥那個世界,傳國玉璽引發的血案至少可以寫一篇大長篇網,這個世界好像沒有傳國璽這樣的設定,但也有玉璽這樣的鎮國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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